時謹接受秋雅熙的邀約,兩人在咖啡廳的包廂內見了麵。
“秋小姐,真是久仰大名。”時瑾倚靠在沙發上,表情漫不經心。
“你應該知道,我今天特意找你來的目的。”秋雅熙一落座,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時謹佯裝困惑,好似並不知道對方言語中的意思。
“不就是聊聊天,喝喝咖啡,還能有什麼?”時謹不緊不慢地端起咖啡,那悠閑散漫的樣子,好像真的僅僅是來聊天而已。
這個男人…
秋雅熙心裏暗自腹誹,表麵還是不得不笑臉相迎。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喜歡林亦染,而我想順理成章代替她的位置。我們之間想法豈不是一拍即合?”她試圖拉攏時謹,這樣一來,她的計劃最起碼能夠有一層保障在。
“秋小姐,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夠響的。”時謹輕笑一聲,並不討厭這樣的合作夥伴。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如果能夠互相幫助,何樂而不為呢?”
秋雅熙見他沒有任何不樂意,知道合作的事情有戲,連忙添了把火。
“想跟我合作,也可以。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把林亦染給約出來,地點我來定,其他的由我自己來解決。”時謹放下咖啡,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折皺的衣袖。
秋雅熙微微一笑,這種小忙,對於她來說輕而易舉。
“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她向來懂得如何去掌握自己的利益,本著兩人就是互利共贏的目的,她理所應當想要提出,自己的那杯羹到底在哪裏。
時謹伸出右手,指關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好處?當然是有的。我這裏有一個可以使人失去記憶的藥,反正席若琛已經失過一次憶,那第二次也無妨。”
瞧著他那理所應當的表情,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過錯。
失去記憶的藥?
秋雅熙當下就覺得十分不靠譜,一旦記憶喪失,那豈不是跟廢人相差無異?
想到這,她不屑地搖了搖頭:“席若琛可是集團總裁,要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那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你不是真心愛這個男人嗎?至於身外之物,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
時謹有些疑惑,既然義無反顧地喜歡一個人,那重新接納一個身為白紙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缺憾可言。
“你太天真了。”
秋雅熙覺得他所說的話是天方夜譚,感情生活豐富的基礎上,沒有物質的追求,那有什麼用?
“我需要的是一個完美的他,而不是一個失了憶都不懂的智障。”
時謹忍不住噗嗤一笑,秒懂她的意思:“看來你隻不過喜歡他的皮囊。”
秋雅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以為意:“難不成,你不喜歡長得漂亮又有實力的林亦染?不相信你有那麼單純。”
大家都是成年人,並不是學生時代過家家地玩遊戲。
如果時謹當真僅僅是因為真心喜歡,那她隻能用“癡情”一個詞來形容。
“那這個合作,似乎沒有必要繼續談下去的意思了。”見交易失敗,時謹也沒有想要強迫她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