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不安分的手伸了出來,然後踢掉了被子,露出了光潔的大腿。
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也絲毫沒發現自己走光了。
楚亦欽將被子又給她蓋上了。
四個角都鋪平了,整整齊齊的,他有一點的強迫症,看著她將被子揉成一團,心裏特別不舒服。
可是這個女人就是要和他作對。
蓋好之後,卻又踢開。
楚亦欽皺了皺眉頭,用手壓住了她,將她整個人都固定在被子裏麵,讓她無法掙脫。
那女人掙紮了一會兒,便認命了。
在酒精的催眠下,直接睡過去了,還有輕微的呼吸聲,看上去是真的有點累了。
看她睡得那麼熟,楚亦欽頓了頓便離開了。
渾身的酒氣。
男人實在是受不了,輕輕帶上門,便回自己的房間衝澡。
……
他們這邊是折騰完了。
可是周家卻沒有折騰完,這件事鬧得很大,周哲成和於瀟瀟離婚了,那個孩子被於瀟瀟帶走了,連夜走的。於瀟瀟什麼都沒有要,於家本就什麼都有。
於家父母隻有一個掌上明珠,自然是原諒自己的女兒,隻是以後的仕途或許會受到一點影響。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於家人問,周家人也問,其他人都問。
可都沒有問出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於瀟瀟也不肯說。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她根本就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是孩子而已。
她想當媽媽了。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她也就出軌了。這是周哲成給不了她的。
周家這場滿月酒可能會成為一時的笑談,鬧出了這麼大的笑話,以後估計都沒有辦法抬起頭來了。
周哲成陷害秦茉想要摔死孩子的想法,算是未遂。
也沒有人去追究他的責任了,在這件事裏麵他就是個受害者。
但這件事不僅是對周家和於家這兩家產生影響。
秦家人,確切的說是舒芸,她被震到了。
她越發的心虛害怕。
她和金少倫走得越發近了,那種靈魂的契合,那個年輕男人的浪漫和知心,讓她重新認識了自己。她覺得金少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懂她的人,甚至找各種機會出門。
但去會所的次數少了,而是挑金少倫不上班的時候,直接去他家裏。
她還記得錢夫人說,周少夫人是在會所調養之後才懷孕的。
如今,於瀟瀟的孩子不是周哲成的,那麼這個調理到底是不是她想得那樣,其實……是找了其他的男人,所以於瀟瀟才會懷孕的。
那麼這個會所是有問題的。
錢夫人對她和金少倫之間的事情有所耳聞,那麼她到底會不會透露出去呢?而且,她的手上是不是有於瀟瀟的把柄,不然於瀟瀟為什麼都沒提會所一次。
舒芸心裏藏著事,心情很不好。
“愣著做什麼?”秦振國推了推她,“這一晚上你都心不在焉的,到底在想什麼?”
秦振國有點不滿,以往回來舒芸都是纏著他的,可最近舒芸卻冷淡了下來,這讓他有點不習慣。
男人就是犯賤!
被冷待的時候,就想起枕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