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金發女人聽不懂了,依舊用一雙魅眼看著司彥凡。
喬以樂幹脆抬手在司彥凡腰上掐了一把,“我給你按摩。”
司彥凡沒看金發女人一眼,“好。”說完,他俯趴在橫椅上,“過來按摩。”
她睨了金發女人一眼,然後蹲身,“力道重一點嗎?”
“嗯。”
“保你滿意。”她一邊說一邊使勁揉了起來,特別在脊椎肩頸部位。
金發女人看兩人完全無視她,不再自找無趣,不屑地哼了一聲後,走了。發現她一走,喬以樂按摩的手頓住。這個女人,太不害臊了!
“繼續揉。”沉穩的聲音響起,拉回她的思緒。
“你在意女人的胸嗎?”
“這種問題,需要問?”
一句話,她就明白,她說的是廢話。所有男人都喜歡大的,揉起來舒服,有感覺。
“你的剛好,一手掌控。”極富磁性的聲音,淡淡的口吻。
喬以樂僵住,他的意思是,她還行?
就在這個時候,俯臥的司彥凡突然翻身,右手抬起拉住她。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他身下,溫熱的呼吸交織纏繞。瞬間,她緊張了,兩手扒拉著他,“在外麵,自重啊!”
司彥凡嘴角勾起邪肆,視線落在她柔軟的身上,“你在銷金窟,自重麼?”
喬以樂立刻想到她第一次進流光十色,直接跑上去,勾住他纏著他,甚至強吻了!她那會還真是不太自重……
“我們之間,需要自重?”低沉的聲音,伴著不斷在她身上遊走的視線,仿佛帶了火苗。
她緊張又尷尬,“回房吧?”
一絲輕笑傳來,“你想什麼?”說完,司彥凡起身,躺在旁邊的橫椅上。
喬以樂愣住,他故意讓她出醜!“你這樣欺負人,真的好麼?”
司彥凡側頭,看著她,“不然呢?”
“我可以……”欺負你嗎,四個字還沒出口,她立刻閉嘴。她怎麼可以欺負他!
“你怎樣?”司彥凡琥珀般的眼睛,盯著她。
一刹那,喬以樂覺得自己無所遁形,但她仍然鼓起勇氣開口,“貓急了也會抓人。”說完,她故意擺出揚手,雙手成爪。
然而,卻換來司彥凡如此評價……
“就你那爪子。”
“再弱小的事物,都有威力。”小聲嘟囔後,她眼裏閃過一道光,突然一躍而起,故意朝他撓。然而,她的手剛碰到他,就被他抬起的右手猛的握住。
“和我來硬的?”司彥凡雙眼眯起,手腕用力。
“痛……放開!”
“就你這爪子,想怎樣?”司彥凡眉毛微挑,嘴角掛著一抹邪肆。
“我想撓你癢,力氣沒你大,我能怎樣?”
司彥凡減輕力道,並沒有完全放開她,“我不怕癢。”
她完全懵了,“你不怕癢?”
“你這招不管用。”說完,他放開她,重新躺回橫椅。
喬以樂站了起來,低頭看著他,“那你怕什麼?”
問完,她又後悔了。他那麼強,怎麼可能有怕的東西,這問題太蠢了,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