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樂心中擔憂,畢竟在銷金窟前出的事,萬一出了紕漏,風聲就大了。
兩人從醫院最僻靜的小道走過,寂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灑在小道上。除了他倆,周圍一個人影都沒。
市人民醫院最後的一棟樓,兩人通過最左側的專屬電梯直達第九層豪華病房。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司彥凡十分自然地拉住她的手,一路帶她往最右側走。
有些值班護士醫生十分好奇,往這邊看來,隻看到一張冷峻的男人側臉,身邊女人依偎在他身側,隻能看到一襲秀發飄散腰間。
等兩人身影完全消失後,一些值班護士不禁出聲討論。
“這個男人是誰?”
“誰知道呢?要不你去問問。”
“我哪裏敢呀!你看他周身氣勢,生人勿近。你說今天晚上剛送來的病人,大家說是Star傳媒CEO。這個男人是不是來看他的?如果是,那他來頭可大了。”
說到這裏,所有醫生護士瞪大眼睛,這樣的大人物也隻有時醫生可以搞定啊!
大家隻知道時正頃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骨科專家,另一個身份沒人知道,出生西城極有威望的軍門。
0910病房前
隔著房門,喬以樂就能聽到袁少的一聲聲怒吼。
“該死的女人,從來沒見過這麼無理取鬧的!”
緊接著,清冷的男聲從病房裏傳來,“女人一向無理取鬧,吃一塹長一智。”
“時醫生,說的好像你吃過虧一樣。”
就在這時,啪嗒——,病房門開了,一身冷冽的司彥凡出現在眾人眼前。
看見跟在他身後的喬以樂時,袁權和時正頃沒有絲毫驚訝。
喬以樂抬頭,最先進入視線的是一隻被吊起的大腿,上麵綁著一層又一層繃帶。
順著這條腿往上看,她看到一張麵色陰沉的男人臉,上身穿的紫色襯衫已經破了口。
原本英俊的臉,現在也掛了彩,左右臉頰青紫一片還破了皮。看來,的確如司彥凡所說,比車禍還嚴重。
袁權左腿被高高吊起,右腿完好無損,陰沉的表情收斂,他若無其事的吹了一聲口哨,“樂樂MM,大晚上的怎麼想到來看我?”
喬以樂抬眼看著他,嘴巴張合幾下,小聲回道,“袁少,你好好休息吧!傷筋動骨一百天,別說你還吊著腿。”
她說的特別認真,再配上純潔無辜的表情,就連一向清冷的時正頃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袁權雙眼微眯,就在他要說話時,一道更冷的聲音傳來,冷的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凍住。
“她說的沒錯,你好好休息。”
袁權看著司彥凡,眯起的眼睛舒緩,“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怎麼感覺跟老夫老妻一樣,夫妻聯手對付外人。”
喬以樂緊張的看了眼司彥凡,生怕別人發現他們的關係。之後,她立即搶先道,“袁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袁權眼裏閃過一道光亮,“我怎麼亂說了?真實感覺而已,他身邊從沒出現女人,就算是情婦,他也不該這麼上心。”
她怔怔的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她不能說她是司彥凡的老婆,但也不能說是情婦……,這樣的話她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