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樂憤憤的想著,剛緩過神來就發現一雙冷若寒冰的眼睛直視她,嗖嗖的冷意迸射而出,周圍溫度都跟著降低。
那些女人說的話她聽到了,他也聽到了!
“司……唔!”
按在她肩上的大手突然用力,她一陣吃痛,秀眉跟著擰了起來。
司彥凡不言不發,唯有落在她臉上的手,原來那個男人叫南宮誠,名字沒什麼,姓氏有點不一樣。
“聽聽,還真有動靜!肯定不是南宮誠,那麼斯文儒雅的人,不可能深更半夜潛入女人房間。”
“別的野男人吧,喬以樂臭不要臉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
同事斷斷續續的議論聲清晰的傳來,連司彥凡都搭進去了。如果她們知道口中的野男人是大Boss,不知會怎麼想。
喬以樂看著眼神深重不已的男人,順手抬起推了推他,“她們怎麼說我沒關係,把你說的不堪入目,不能忍!你別壓著……”
話還沒說完,氣息更加冷冽,他一手撫摸她柔順的長發,頭漸漸低下,“兩相比較,懲罰你重要。”
喬以樂眼睛一瞪,什麼!被人說盡髒話還沒懲罰她重要?她到底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啊!
難道聽了她和南宮誠?冤枉啊,比竇娥還冤!
“唔,別!”
“你可以再大聲一點。”
嘴角勾起,溢出一絲笑的弧度,可這笑落在喬以樂眼裏,如同暗藏夜中的黑豹,危險冷酷。
掙紮好幾下,無果,最後她不敢動更不敢叫,無論他怎麼來,她硬生生承受,咬唇不露一絲聲響,最後更是抓緊了被子。
而她隱忍的樣子刺激了他,長夜漫漫無窮無盡。到後麵,她暈了過去,畢竟沒吃晚飯。
第二天,喬以樂是被一陣鞭炮聲吵醒的,不知道哪家出了喜事,一個勁的放炮。
昨晚激烈的一幕闖入腦海,她立馬往旁邊看,到處空蕩蕩隻有她一人。
折騰她半夜的禽獸走了,對著鏡子看,脖子上都是,這痕跡!
明知道她在參加培訓,明知很容易被人發現,卻還這樣。
喬以樂拿了條絲巾對著鏡子比對好一會,左看右看確定沒有任何痕跡露出,她才放心大膽的走出去。
幸好天氣冷,村裏更冷,圍條絲巾不算什麼。
當她到院子裏時,發現很多人手裏拿了個盤子,排隊領早餐。特別是那些女人,笑的一片春光燦爛。
這就算了,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個位數的溫度,絲襪短裙,怪異至極!
無數個問號冒出,往前看去時,她看到季洛在分發早飯,南宮誠也在旁邊搭把手。
一個筆挺黑色西裝,一個白色休閑服,怎麼看怎麼養眼,特別是南宮誠,配上他的微笑,心裏都跟著暖和起來。
這些人就是穿給兩個帥氣男人看的,嘖嘖嘖!
“你看她,才起呢!”
“你也別怪人家,昨晚那麼劇烈的運動。她來的那兩天也冷,也不見她圍絲巾,今天脖子裏戴了個呢。”
嗖嗖嗖——,越來越多的人看她,眼裏全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