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越拽越緊,整個人被控製的無法動彈。

喬以樂幹脆放棄掙紮,聲音平靜,“穆謙,我做什麼,與你無關。”

穆謙瞳孔驟然緊縮,薄薄唇瓣抿成一條線,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沒有資格管。

所以,她先是賣身給司彥凡,現在又來賣酒,墮落了嗎?

“你缺多少錢?我給你。”

這句話仿似響亮的一巴掌,硬生生打在喬以樂臉上,但她麵上沒有任何表露,依舊平靜。

“我的話你聽不懂?不要你……”

砰——,再次掙紮的手被按住。

“被司彥凡玩膩,拋棄了是不是?”

每個字都像針,深深刺入喬以樂的心,但她依舊倔強的抬頭。

“賣酒等於賣身,喬以樂,你開價多少?”

如果沒有碰巧遇到她,他無法想象,今晚她會發生什麼?再一次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嗎?

說到底,是他害了她。如果他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如果在爺爺麵前,他能硬氣一點……

可那都是如果,後果已經釀成,喬以樂成了這副樣子,選了條不歸路。

穆謙痛心不已,握住她的手不禁放鬆,“心有怨恨,你可以打我罵我,隨便怎麼折磨我。為什麼要折磨自己,為什麼要選這條路!”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大了起來,發恨,超級恨,恨她,更恨自己。

“穆少,你沒這麼大魅力。放開我,咱倆當沒見過。”

“樂樂!”

穆謙恨她無所謂的樣子,明明做了賣酒女,明明想再次賣身,為什麼還是沒心沒肺的對他說話?

她不肯原諒他,對他怨的徹底,他認了,也忍住去找她的衝動。

既然要賣,都是賣,選他不好嗎?將他當做普通客人,至少他不會像司彥凡那樣。

他會給她豐厚的生活,衣食無憂。

喬以樂發現穆謙雙眼的變化,她再次警備起來,雙手不斷推著她,腿也開始踢。

“穆少,你思想肮髒,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

“肮髒?我們談戀愛也幾年了,我從沒嚐過你的滋味。一夜,三十萬。”

穆謙被她那句肮髒刺的渾身難受,終於撂出狠話。

喬以樂的心狠狠一沉,先鄙視她,再捅她一刀,這麼粗俗的話竟從他口中說出來……

他當她是什麼!!!

“不滿意價格?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

噠噠——,忽然間,極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

“你要買她,問過我的意思沒?”

森冷聲音落下,大手襲來,天旋地轉,扣住喬以樂的手猛然一鬆,當她穩住時,男人悶哼聲傳來。

她就要去看,眼睛卻被修長的手指覆住,阻絕她的視線。

熟悉的清冽味飄入鼻尖,喬以樂渾身一震,是他……,司彥凡。

沒多久,她聽到從地上爬起的聲音,幾秒的時間,他出手將穆謙撂倒了?

“司先生,司家已經定下記者會,您和簡家小姐的訂婚日即將公布。在這節骨眼上包養女人,不太好吧?”

喬以樂無法控製的僵硬,記者會訂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