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劃破一百多米的空間,就像一道化為流光的閃電,帶著巨大的破空聲,朝著正在吃瓜的嚴禮強飛射過來……
嚴禮強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依然吃著瓜。
這長刀是殺嚴隊中的那個武帝級的強者,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那個武帝級的影魔在被無數戰俑包圍的混戰中,用腳從地上踢過來的。
這把長刀的主人,一個武王級的影魔,現在已經是地上麵上的一堆肉醬,那是真的肉醬,不是假的,那個影魔死得很憋屈,雖然他已經奮力粉碎了十多個戰俑,砍掉了好幾個戰俑的腦袋胳膊,但是沒有卵用,因為被他粉碎殘缺的戰俑,片刻的功夫又完好如初不知疲倦的回歸到了對他的圍攻之中,不斷的在給他的身上增添新的傷痕,終於,當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越來越深,血液越流越多,行動的速度越來越慢的時候,隻是瞬間,兩杆長槍,四把長刀,五支箭矢同時從不同的方向沒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或者切割過他的身體,把他的身體瞬間撕成了粉碎,變成了好多血淋淋的肉塊掉在地上。
那掉在地上的肉塊開始還能看得出屍體的形狀,但隻是眨眼的功夫,一大堆銅兵鐵馬的金屬大腳往上一踩一踏,來回往返,那就真成肉醬了,完全不能看。
六個武王級的影魔,這個時候隻剩下了兩個,全部渾身帶傷,而且已經露出了影魔的原型——那如怪物一樣令人驚悚恐懼的身體。
但嚴禮強已經見怪不怪。
而武帝強者不愧是武帝強者,哪怕他的身體周圍地麵空中已經被被數百個武霸一級刀槍不入的戰俑圍得跟鐵桶一樣,如車輪一樣無休無止的圍攻著,他還是在怒吼著,搏殺著,不斷把衝到他麵前來的一個個戰俑擊倒粉碎,不斷的掃開轟開那從各個角度射來的無休無止的刁鑽箭矢,然後找到機會,對嚴禮強發動了攻擊。
這已經是那個影魔武帝第六次嚐試對嚴禮強進行遠程攻擊。
長刀射來,保護著嚴禮強的那些持著大盾和大斧的最外圍的一圈的武士已經迎了上去。
幾麵盾牌往地麵一豎,嚴禮強的最前麵就多了一堵牆。
帶著武帝威勢和力量的長刀轟碎了一麵盾牌,穿了過來,然後馬上就遇到了第二麵牆,長刀粉碎,變成了幾十塊的碎片,到處濺射,然後那些碎片撞在了第三道盾牌的厚牆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隨後掉落在地,沒有激起一點塵土。
在第三道盾牌牆的後麵,還有兩道盾牌牆沒動,嚴禮強身邊的那兩個軍官級的戰俑也沒動,所以嚴禮強依然在安心的吃著瓜,吐著瓜籽,看著自己一手導演的這出好戲。
自從發現那個武帝級的影魔想要靠近嚴禮強之後,圍攻著他的那些戰俑的密度就增加了一倍,不少步兵戰俑甚至已經丟下了自己手上的刀劍,而是赤手空拳上去了,抓住一切機會,抱住,攔住,截住,抓住,卡住,按住,踩住那個武帝級影魔的頭,脖,腰,手,腿,腳,甚至是尾巴,就為了遲滯那個武帝級影魔的行動,然後無數的刀槍箭矢就抓住一切空隙朝著那個武帝級的影魔砍了過去,刺了過去,射了過去,無休無止。
最勇敢的敢死隊員也不會有那些戰俑那麼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