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紫怎麼樣了。”一接到她們,她就先關心自己昏迷著的侄女。

“一路上情況還算穩定。”薑母握緊薑紫的手。

“那好,我們快點送她回醫院,好讓這邊的醫生再給她看看。”

護士推著薑紫的病床上了急救車,往醫院出發。

到了醫院,這邊的醫生很快給薑紫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

“醫生,為什麼我的女兒還沒醒?”她急切得詢問醫生。

“病人是出車禍,醒來的時間無法確定,有的病人可能三天就醒過來,而有的病人可能要三年。”醫生給出薑母最客觀的意見,“這個是全靠病人醒來的意誌。”

薑母一聽到可能還要三年,忍受不住得要昏厥。

“姐!”旁邊的妹妹見狀伸手扶住薑母。

“三年後還不醒呢?”薑母顫著聲音問。

“各項檢查來看,病人是有意識的,一定會醒來,隻是不能確定這個醒來的時間。”

“好吧,謝謝醫生。”得到醫生的肯定回答,薑母這才好過了一點。

薑母看著熟睡的女兒,越發越覺得自己帶走女兒的決定是對的。沒有辰亦銘在身邊,女兒應該就不會那麼痛苦。等女兒她爸出來,他們一家就在定居在澳大利亞,再也不回去。

之後的每一天,她每天照顧著自己的女兒,不斷和女兒聊天,隻盼著能快些喚醒女兒。

自從薑母帶著薑紫消失,辰亦銘就瘋了一般似的找她們,每次找到一點線索,順著找下去卻發現是一場空。

沒有薑紫的這一段日子,他的心就好像被掏空,隻剩下麻木。

他回到那個他和薑紫住了兩年的家,回憶像水漲了潮一般不斷湧進腦海,薑紫言笑晏晏的樣子,薑紫委屈的樣子,薑紫皺眉的樣子……

這些回憶壓得他痛苦不堪。

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以前為什麼沒有早點看清自己對薑紫的感情,後悔為什麼要殘忍地拿掉薑紫的孩子,甚至,為了一個小三,摘了她的腎。

她那段時間,該有多痛。他真的錯的太離譜,他不應該那麼驕傲自負,不應該覺得薑紫愛他是理所當然,更不應該踐踏薑紫對他的滿腔愛意。

辰亦銘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這種痛,他開始抽煙酗酒。每天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隻有這樣,他才不會再去想薑紫。

辰亦銘很久沒有出現在公司,助理聯係不上總裁,隻好求助辰母,讓辰母勸辰亦銘回來管理公司。

辰母來到辰亦銘的家,便聞到滿屋子的酒氣,她皺眉抬手捂住鼻子。

走進裏麵,屋子昏昏暗暗不透一絲光,她甚至差些踩到地上的酒瓶子而絆倒。

“薑紫,我好想你,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辰亦銘已經喝得迷迷糊糊開始說醉話。

辰母看到兒子這樣一副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兒媳婦的事她也聽說了,她當初是很滿意這個兒媳婦,畢竟是一位千金小姐。卻沒想到兒子居然對她動了真情,現在成了這副鬼樣子。

辰亦銘此刻是滿臉的憔悴,臉色蒼白,胡子拉渣著,很久沒有打理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