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雨夕幾天前就向警方申請保護了,自打半個月前她被那些殺手暗殺,她的心就一直提著,再加上昨天晚上被那兩個冷血殺手闖進家中,如果沒有李凡在,她早就掛了。陳雨夕在升陽市算得上很有身份地位的女強人,她兩次被暗殺,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所以今晚派了新街派出所的蘇晴和高大猛到她家,以後每天晚上都給她提供保護。
李凡雖然不知道這些內情,但是有兩個警察在場,他的心裏有了底,就沒在陳雨夕所在的小區停留,溜達著往雨夕國際大酒店走去。
到升陽市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真讓李凡有些始料不及。看起來升陽市的形勢,絕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特別是那批隱藏在暗處的境外殺手,簡直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從陳雨夕家到雨夕國際大酒店,路程也不算近,不過李凡現在心裏有些亂,他就沒打車回去,而是散著步,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他走到一條黑暗的胡同口時,憑著直覺,突然感覺到這小小的胡同裏,有種肅殺的味道。能有這種感覺,完全出於本能,在陳瘸子手下接受了多年的特種訓練,讓李凡對危險有著極其敏銳的預知能力。
雖然明知道前麵有危險,但李凡是藝高人膽大,仍然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就在他走到胡同的中央,在他的對麵突然駛過來一輛麵包車,大燈極為刺眼,到了李凡近前後“吱”的一聲來了個急刹車。
與此同時,在李凡的身後,也駛過來一輛白色麵包車。兩輛車立馬把李凡夾在了中間,看起來這兩輛車就是衝著李凡來的。
兩輛車剛停下,從車上就跳下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這些壯漢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背心,手中各執刀棍,下車後很快就把李凡包圍在了中間。
李凡見狀,鼻孔中輕哼了一聲。說實話,這些烏合之眾在李凡的眼裏,簡直就不堪一擊。
這些壯漢中為首的一人,臉上有一處刀疤,看起來很是猙獰。這家夥站在了最前麵,衝李凡冷笑了一聲道:“你小子是李凡麼?”
“沒錯,是你家爺爺,怎麼著,有事?”李凡嗬嗬一笑,像戲耍頑童一樣望著麵前這個刀疤男。
刀疤男見李凡口出狂言,已是怒不可遏,把手中的的砍刀高高舉起,陰側側的說道:“是你就好。兄弟們,給我砍!”
他一聲令下,手下的那群亡命之徒紛紛舉起刀棍,發了狂一樣向李凡圍攻過來。
一時間刀棍齊舉,就在這條寂靜的小胡同裏,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龍爭虎鬥。
身材清瘦的李凡猶如一條蛟龍般,在十幾個壯漢的刀棍間穿梭遊弋,矯捷的身姿加上強勁的力道,顯得那麼遊刃有餘。
十幾個壯漢頓時發出陣陣哀嚎,不時有刀棍落地的聲音。隻用了不到一分鍾,這十幾個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壯漢,就橫七豎八的躺倒在了胡同裏。
李凡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幾個壯漢,心想這些廢物,真他娘的不禁打,老子還沒活動開手腳呢,就全都像死狗一樣躺下了。
要是在境外,這十幾個壯漢早就被李凡結果了性命。作為陳瘸子手下就為得力的殺手,李凡手底下很少留下活口。可現在是在升陽市,李凡當然不會亂來,弄出了人命,他在升陽市也呆不下去了。
李凡走到了那個刀疤男的近前,用腳猛的踏在了他的胸口上,冷聲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刀疤男骨頭還挺硬,他和他的兄弟雖然被李凡頃刻間打倒在地,但是他卻沒有向李凡服軟,一雙凶狠的眼睛瞪視了李凡一眼,沒有說話。
“嗬嗬,還真有不怕死的。”李凡嗬嗬笑道,接著把腳踩在了刀疤男的右手食指上,“你要是不說,我會讓你嚐嚐手指碎裂的滋味的。”
刀疤男臉色微變,但是在這麼多的手下麵前服了軟,他以後還咋混了。這家夥想到此處一咬牙,還是一聲不吭。
“啊!!!”
隨著李凡腳下用力,刀疤男的手指骨被強大的力道踩得粉碎,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李凡知道,不給這幫家夥點苦頭嚐嚐,他們是不會輕易招供的。
這一招果然奏效,刀疤男雖說也算是條硬漢子,但是在劇痛之下,還是忍受不住了,“別踩了,我說就是......”
李凡聽了把腳鬆開,冷冷問道:“快說,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