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上哪認識你是誰去,別跟老子廢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黃毛眉毛立起,臉上的凶狠模樣確實能嚇到不少普通老百姓。
他邊說著邊過來要伸出手要拉陳雨夕的胳膊,隻是手腕在半路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捏住,隨著那隻手掌力道一點點的加強,黃毛直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像被刀子割了一圈一般冰涼劇痛,疼的他“媽呀”的一聲慘叫,哀嚎著慢慢蹲下了身子。
“不認識我是誰不是你的錯,我可以一點一點教你,讓你認識我是誰。”李凡用手死死捏著黃毛的手腕,表情依舊那麼平靜自然,可嘴角的冷笑隨著他手上越來越用力變得有些猙獰。
“啊......,疼死我了......啊!”黃毛額頭上黃豆粒般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手腕此時被捏的微微有“咯咯”的響聲,似乎聽到骨骼正慢慢裂碎的聲音,更讓他驚恐不已,除了喊疼不知該如何才好。
其餘幾個醉酒青年見狀高聲怒罵著,一齊揮舞著拳頭向李凡襲來。話說凡是小混混多數都對打架頗有天賦,加之後天也算身經百戰,所以動起搬來比一般人要利落得多。但此刻他們的對手卻是要逆天的家夥,任他們發揮出最大的想象力也想不到群毆一個人也會有如此大敗的時候。
“呯!”
“啪”
“哎喲!”
“啊!”......
一陣急促的肌肉撞擊的聲音夾雜著慘叫連連,這幾個醉酒青年甚至沒看清對手用的是手還是腳就被頃刻間打倒在地,他們心裏的想法都出奇的一致:這廝,是人是鬼!
李凡未出全力,以他現在的身手如果運足了力量的話,很可能有人會當場喪命。他不想跟這幾個小輩太過計較,隻是輕描淡寫教訓一下而已。
可他的一時慈悲卻給他上了一課:是男人就得狠!李凡牽著陳雨夕的手接著往前麵走去,可讓他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幾個青年中一個瘦的跟猴子般的人從地上站起,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追上來照著劉忙的後腰便捅了下去。
正所謂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
正準備帶陳雨夕離去的李凡覺得身後惡風不善,知道不好,回頭去看是來不及的了,本能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身後的鋒利匕首掛著風把他後腰的衣服紮破,險些傷及皮肉。李凡轉身看著手拿匕首一臉凶狠的瘦子,饒是他藝高人膽大,此時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倘若剛才反應再慢那麼一點,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陳雨夕驚叫了一聲,她在為李凡擔心後怕,那閃著寒光的刀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李凡就算身手再厲害,但也是血肉之軀啊,這要是給紮上不死也得扒層皮。她心突突的亂跳,胸前那兩團尤物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不停的竄動。李凡眼睛的餘光掃到了這一切,不禁轉過頭來盯著她胸前看了兩眼。
這時瘦子見一擊未中,揮起匕首又向劉忙衝來,這人頗為凶悍,完全是打起架來不要命完全不計後果的那種。
情勢危急,陳雨夕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大喊道:“你這小壞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看起來沒完,要看回去讓你看個夠,快注意那個瘦子......”
她正著急的喊著,忽然覺得自己情急之下哪裏說的不對勁,“啊!”陳雨夕輕聲叫道,臉瞬時間紅了起來:這個小淫賊小壞蛋,都被他氣暈了,剛才我說的什麼呀這是。
李凡這才把目光從她胸前收了回來,轉移到了她迷死人不上稅的臉上,騷騷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回去讓我看個夠。”接著心裏也不免直敲鼓:擦,都火燒眉毛了怎麼還這麼沒定力呢,盯著人家的胸看什麼看啊.....額,說起來也不怪我啊,誰叫這小妮子這麼迷人的,嗯,至少說明哥是個正常的男人。
正得瑟的亂想,瘦子人到刀也到,反手握刀照著李凡的脖子一刀揮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蘊含著瘦子那幹癟的身體裏全部的力氣,分明是想一擊致命致人於死地!
靠!你小子夠狠。李凡心中燃起一團怒火,老子招你惹你了就下死手啊,今天非讓你嚐點苦頭不可,讓你知道在你忙爺麵前舞刀弄槍是啥下場。
把頭往旁邊側過躲開刀鋒,瘦子一刀掄空,由於用力過猛身子失去重心,在李凡的身側撲空過去,身子還未等趴在地上,李凡抬起腿照著他的小腹就是大力的一腳,“呯”的一聲悶響,瘦子的身體借著前撲的慣性加之劉忙一腳踢出的力道,直挺挺的向前橫飛了出去兩三米遠,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瘦子發出了一聲死狗般的慘叫,接著麵朝地麵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