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見狀有些意外,心想自己有這麼嚇人麼,怎麼這個小女孩見到了自己,就像是見到了壞蛋一樣跑進屋了呢。
還沒等李凡他們到了門口,那女孩就從屋子裏出來了,跟她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這小夥子長的挺壯實,手中還拿著一根木棍,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要跟誰拚命一樣,一臉怒氣的看著李凡。
李凡被弄懵了,心想這是個什麼情況啊,這神醫家裏的人這麼不友好?
付剛看到那個小夥子以後,趕緊走上前來,對那個小夥子說道:“大奎,是我啊,付哥。”
叫大奎的小夥子一看是付剛,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把手中的木棍也放下了,對付剛說道:“是你啊付哥,我還以為是那些王八蛋又來了呢。”
付剛聽了一愣,再往大奎的臉上望去,隻見大奎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被人打得不輕。
“大奎,你這是怎麼啦,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付剛一臉疑惑的望著大奎道。
大奎臉一紅,好像很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實情,對付剛說道:“別問了付哥,這兩位是你的朋友麼?快請進吧。”
說著,大奎和那個小女孩一起,把付剛和李凡他們迎進了屋內。
三間半的小土坯房,看得出來,這神醫家過的也真是挺困難。
李凡抱著陳雨夕隨著大奎走進了裏屋,一進屋就看到,在炕上還躺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頭發都花白了,正躺在那裏閉目養神呢。
聽到有人進屋了,老頭睜開了眼睛,問大奎道:“大奎,家裏來人了?”
“爹,付哥來了,還帶來了兩個朋友。”大奎對那老頭說道。
那老頭就是付剛口中的神醫了,此人名叫王佳仁,大奎正是他的兒子,而那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則是王佳仁的女兒,王悅。
王佳仁看樣子身子骨也不是太好,在大奎的攙扶下從炕上坐起,他一眼就看到了付剛,微笑了一下對付剛說道:“付剛,你來了。”
“王老爺子,我這次來又要麻煩您了。”付剛很是禮貌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每次來都給我們家扔點錢,唉,我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王佳仁歎了口氣說道。
付剛聽了一笑,對王佳仁說道:“王老爺子,你是淡泊名利而已,憑著你的神奇醫術,想掙大錢太容易了。”
王佳仁笑了笑,沒有反駁,不過也沒說什麼。他也確實如付剛所說,如果他想要掙大錢發大財的話,隻要肯出山,就可以辦得到。但是這老頭子生性執拗,淡泊名利,所以知道他會看病的人也不多。
“是這位姑娘要看病麼?”
王佳仁對付剛印象還是很好的,付剛帶來的人,他還是願意診治的,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了陳雨夕中了毒,於是問道。
李凡這時說道:“是的,請王老爺子費費心,幫她看看吧,她中了一種奇怪的毒物,醫院都治不了。”
王佳仁聽了淡淡的笑了笑,對李凡說道:“年輕人不用客氣,你是付剛的朋友,我會把這位姑娘治好的。”
王佳仁說著,就讓李凡把陳雨夕放在炕上,然後他看了看陳雨夕的舌頭,又翻了翻陳雨夕的眼睛,基本上就已經做到了心中有數。
此時王佳仁在診斷了一番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李凡和付剛說道:“好險啊,你們要是再晚來個一兩天,這個姑娘就沒救了啊!”
啊!
李凡聽了心中大驚,他真沒有想到這毒物居然有這麼嚴重。
“老爺子,麻煩您一定要把她治好,多謝了!”李凡道。
“放心放心,能治好的。”
王佳仁說著,也不怠慢,下了地,拿出了一個藥箱,當他把藥箱打開以後,箱子裏的藥味頓時四散飄開,整個屋子裏都是藥香四溢。
然後王佳仁取出了幾味草藥,對著一些黃酒調和了一會,然後讓王悅拿過了一個酒精燈,把盤子裏調好的草藥放在酒精燈上煎烤起來。
時間不大,那調好的草藥就已經幹了,王佳仁把藥取下,讓王悅拿來了溫開水,讓陳雨夕就著開水把藥服下。
李凡和付剛看著這一切,李凡覺得這個王佳仁治病解毒的手法真是太與眾不同了,這些草藥都是現配的,而且這些方法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看來這也正是神醫的獨到之處吧。
陳雨夕喝了這些藥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躺在那裏一雙妙目望著李凡,她也不知道這位神醫到底能不能治得好她的毒。
李凡現在心裏也是有些沒底,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隻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位老神醫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