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話音剛落,陳雨夕的心裏頓時猛的顫抖了一下,張大了小嘴震驚不已。
她雖說沒見過得了降頭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但也在電影裏看到過得了降頭後有多慘,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得了降頭。
陳瘸子聽了李凡的話後也是大吃了一驚,這些天來他都認為自己是得了一種怪病,而且是很難治愈的病,都準備撒手歸西了,卻是沒有想到,李凡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陳瘸子的智商相當驚人,腦子反應的也是極快,隻是短暫的愣了一下後,就在思考著自己怎麼可能會得了降頭的。
“李凡,你沒弄錯吧,你確定我爸爸是得了降頭嗎?”
陳雨夕擔心的望著李凡問道。
陳瘸子這時也是一臉的疑惑望著李凡,等著李凡的答案。
李凡臉上的表情很是嚴峻,剛才他看了陳瘸子身上的那些創麵,都是一塊塊的皮膚脫落,而且露出了不是鮮肉,是有些發黑的肉,這種情況他以前在T國執行任務的時候見過一次,那個人就是中了降頭,跟陳瘸子的病症一模一樣,所以李凡才這麼說。
“雖然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我估計不會錯的,這是南洋的一種邪術,降頭術的一種,被施降的人會皮膚慢慢脫落,直至敗血而死。”
李凡說道。
陳瘸子聽了這話後沒有特別的反應,他這一生經曆過太多的生死考驗,所以對於死,他並不在乎,隻是躺在那裏靜靜的聽著李凡在說。但陳雨夕卻是不行了,她接受不了父親中了降頭這個事實,如果是實病,就算到國外最一流的醫院去看,她也會去努力的,但是這種降頭術,醫院也無能為力的啊。
想到這裏,陳雨夕心痛如刀割,望著李凡說道:“這種降頭術有破解的方法麼?”
李凡想了想,對陳雨夕說道:“隻有懂這種邪術的降頭師才會解,不過這種人實在太少了,我倒是認識一個T國人,當年在T國執行任務的時候救過他一命,如果能找到他,陳爺或許還有救。”
陳雨夕聽了李凡的話後眼前一亮,隻要有一線希望,她都要嚐試的。
“那太好了,你有那個T國降頭師的地址嗎,我們去找他,請他來這裏!”
陳雨夕激動的對李凡說道。
陳瘸子躺在那裏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這麼關心自己的安危,他的心裏很欣慰,這麼多年了,女兒都在怨恨著他,好在現在父女二人和好了,就算現在死了,陳瘸子覺得也能閉上眼睛了
李凡看了看陳雨夕,見她急成這個樣子,不由得安慰她道:“你別太著急了,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那個降頭師的地址我記得,過了今晚,明天我就出發去T國請他,讓他來這給陳爺解掉這個降頭邪術。”
陳雨夕見李凡這麼說,心裏這才放心了不少,這時不禁說道:“李凡,我跟你一起去。”
李凡猶豫了一下,他實在不想讓陳雨夕一起跟著冒險,T國那裏的環境特殊,特別是那個降頭師生存的環境,更是險惡的很,這種人接觸的人也全都是會些邪術的,一個不留心,說不定就會被人下降頭。
不過看陳雨夕現在勢頭的樣子,李凡知道阻攔她也許也攔不住,所以隻是深思了片刻,沒有說什麼。
“李凡,你有把握找到那個降頭師麼?”
陳瘸子這時終於開口說道,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死去的。
“放心吧陳爺,明天我就起身去T國,就算是綁,也要把那個降頭師綁來,你不會有事的。”李凡說道。
陳瘸子的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對於李凡,他當然太了解了,知道李凡這個人一般不會承諾什麼事,但是隻要他承諾過的,就一定會做到,所以陳瘸子現在內心中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終於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了,這些天來陳瘸子和他身邊的人都蒙在鼓裏,如果不是李凡認出了這是降頭術,恐怕陳瘸子到死都不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了,早點去休息吧。李凡,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不要忘記。”陳瘸子對李凡說道。
李凡點頭道:“當然了,明天我就去T國請那個降頭師。”
“我說的不是這個。”
陳瘸子很是嚴肅的望著李凡道。
李凡聽了一愣,道:“那是什麼?”
“我說的是你明天跟雨夕完婚的事。”陳瘸子道。
李凡聽了很是意外,剛才他本以為是陳瘸子自知時日不多了才說出那番話的,現在他有救了,李凡以為他不會再著急讓自己跟陳雨夕結婚了,沒想到陳瘸子還是這麼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