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禹回憶了一下劇情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怪你,我做初一你做十五,當初我娘把你撿回來說過,這裏是你的家,假如把你們賣了,你們就沒家了。”

凰禹環視了一圈這個空無一物的祖屋。

“少在那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若不賭又何至於此?今天不是我們兄弟,就是這間祖屋!你又怎麼舍得把祖屋填出去,最後還不得賣了我們!

夜青羽,你就這點出息?求她無用,給我過來!今天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這群惡人如願!”

夜青嵐終於抬頭,看了看趙管事,又轉過頭來直視著凰禹,眼裏有不甘,有憤恨,有憎惡。

突如其來的盛世美顏直擊凰禹的心口,正正是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原本想著救人僅因劇情推使,此刻便是因著小嵐嵐這個人。

“莫說那無關緊要的廢話。我的人,別人休想染指!你就安下這份心,乖乖和弟弟待在我身後。”

夜青嵐驚得一頓,他緊緊地盯著黃餘:“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安心到我身後……”凰禹摸摸小羽的頭,毛發濃密鬆軟好擼,就是微微發黃,缺乏營養啊。

“不是這句,上一句!”夜青嵐不耐煩地說道。

“莫說那無關緊要的廢話?”凰禹抬起頭,無奈地挑挑眉,招了招手。“說話就說話,離我這麼遠作甚?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嗬……”夜青嵐低聲譏笑。

凰禹假裝沒聽見,如此秀色可餐從前放著不吃,實屬可惜。

凰禹低頭想:“我說……我的人,別人休想染指!”

嗷……原來他想聽的是這個啊!

當初她娘說過,隻要夜青嵐年滿及笄十六就叫她收入房中,隻有不到兩個月了。

夜青嵐聽話地同手同腳走了過來,來到了凰禹身後,看起來心不在焉,滿腹心事。

看他們旁若無人的解開誤會,趙管事和打手們聽著火起:“說夠了沒?我們一群人還在這呢!”

“廢話少說,憑據拿來,沒有就給我滾蛋!”凰禹眼神一厲,瞪著她們。

趙管事被黃餘的眼神驚得退後一步。

隨後從懷裏取出一張欠條,“這便是黃家主親手簽下的欠條,上麵有你的手印和簽名,拿到官府一對,便做不得假。”

“是嗎?我看看。”凰禹說話的尾調上揚,似是不信。

“你且看。”趙管事遞了過來,她帶了一群人,不怕黃餘耍詐。

凰禹摸著那張紙認真看著,兩指爬到了欠條的頂端,“撕拉”三聲,欠條變得稀碎。

凰禹閃身拉過趙管事,那些紙屑被她一把塞到了趙管事的嘴裏,一手抓住了趙管事的頭發,另一手三指掐住了趙管事脖頸的脈門。

趙管事突地瞪著雙眼,從前黃餘賭輸了左不過在地上賴一賴滾一滾,打死她也想不到,黃餘這麼橫。

“趙管事!”打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三個壯著膽子湧了過來,伸手就想抓住夜青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