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早就料到雲舒的動作,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永焱不動聲色的擋在了麵奴前麵,笑容和煦的說:“雲舒姑娘不可!這麵奴天
生異相,長得甚是醜陋,所以才終日就著鐵麵具。與金屬姑娘還是莫要強人所難了,免得為難了別人,又嚇到了自己!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雲舒自然不能強人所難,隻好訕訕的收回手,淡淡的道了一句:“原來如此啊!倒是我失禮了!”
“雲舒姑娘客氣!”
瞧著司徒雲舒隻關注於那個不起眼的麵奴,反倒把他給忽略了,永碌頓時有些氣惱,
於是故作傷心的道:“雲舒姑娘,難道在你眼裏我都還不如皇弟手下的一個幕僚有吸引力
雲舒聞言輕笑,眉眼彎彎的瞧著佯裝哀傷的永碌,“太子殿下說的什麼話,你可是大璃朝的太子,豈是隨便一個幕僚可以相提並論的?”
“真的?”
雲舒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既然二位如此相談甚歡,不如今天上我們就在這茫茫草原之下擺上ー個矮幾對月暢談如何?”永炎熱建議道。
永碌瞧著臉色似有不悅的雲舒,細心地捕捉到了她眉間的疲憊,貼心的道:“今日就算了,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想必雲舒
已經疲憊不堪了,還是早些回帳篷裏休息的好!
“是臣弟思慮不周了!”
“無妨。”永碌看了看身後收拾妥帖的帳篷,微笑著對雲舒說:“進去吧!”
“臣女告退!”雲舒屈身施了一禮後,便轉身緩步走進了帳篷,永碌和永炎也一並向他們的帳篷走了去。在放下帳篷的簾幔之前,她不由得回過頭,沉斂的眸光膠著在麵奴瘦小的身影上,總黨得有幾分熟悉
“小姐?”伶兒在旁邊疑惑的喚了一聲
雲舒收回目光,綬緩走進了帳篷,淡聲吩咐道:“多留意一下那個麵奴的幕僚,我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
“小姐如果真的好奇那麵奴的長相,不如奴婢今晚去夜探一下他的營帳,看看他到底生的什麼模樣。奴婢就不信,他睡覺的時
候還能戴著那個鐵麵具不成?”
“萬萬不可!”雲舒拾眸望向疑惑不解的伶兒,皺眉解釋道:“剛才我的舉動,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甚至戒備,此時你若再去,
無異於是打草驚蛇。甚至…”
她頓了頓目光中浮現出些許寒意,“…他們有可能設好了陷阱,等著你去自投羅網!”
“不會吧?”伶兒半信半疑的問。
人心回測,我們不得不防。雲舒自然是了解永炎的為人的,隻是不便明說自己清楚即可,隻是上一世也不記得永炎的身邊有一個麵奴。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麵奴的帳篷一定就在永炎的旁邊,永焱可是皇子,你如果貿貿然闖了進去,怕是會被當成刺客,輕者押送到皇上麵前,重者怕是會被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