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的疑惑和好奇心更是急劇上升,都在期待著此人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公之於眾。
“你胡說!”夏月蟬麵對如此直白又直接的質疑,終究還是有些按耐不住了,語氣中都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慌張和害怕。
“你挾持我的妻兒,希望不說出此事,你假意幫助讓我逃走,實則埋伏想要滅口!”那人越說越激動,聲調也不自覺地提高了許多,這倒是讓原本趾高氣揚的夏月蟬驚愕不已。
“蔡士!”一直三緘其口,沉默不語的穆桂驀然的一聲低吼倒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統領,這個女人心思何其深沉,心腸何其歹毒,小的實則不忍瞧著您替這樣的人頂罪。”說著,便又直勾勾地盯著旁邊的夏月蟬鳴,此時的她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緊緊靠在夏輕雲的身上。
“今日若不是得知你早就將我妻兒殺害永絕後患,我是絕對不敢在此說出這些話的,隻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蔡士說完,又對著端坐在上首的皇帝拜了一拜,“皇上,還請皇上明察呀!為小人做主呀!”說完,更是以頭扣地,語氣淒婉讓人心酸。
“月蟬!”國公的低吼之聲讓她終於重拾了幾分力氣,慌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皇上,這人是她司徒家帶來的,說不定早就串通一氣要誣陷我。”
“哼……誣陷,如今這般你還覺得是誣陷?”雲舒冷哼一聲,斜眼睨著跪在堂下的夏月蟬,緩緩道:“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呀,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雲舒說話間,將琪護手中的托盤接過,將上麵的錦緞一把掀開,隻見那托盤的中間安靜地躺著一枚小小的花蝶翡翠耳環,就在那不大的翡翠之後若隱若現一個夏字。雲舒將耳環拿起款步行至夏月蟬的身邊,將翡翠的背麵對著夏月蟬晃了晃,
“這是在鐵籠附近找到的,你又作何解釋呀!”。
瞧見這個耳環,夏月蟬早已癱軟在地,因為大璃朝的達官顯貴,小到耳環朱釵都是大到金銀玉器都又官窯統一烙上家族字樣,以示尊貴的身份和至高無上的榮寵。
“皇上,雲舒受傷事小,但若是野狼未除,傷及旁人,又或是陛下您……,總之,還請陛下聖裁!”雲舒說完跪俯在地拜了一拜。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端坐在上首的皇帝身上,一邊是鐵證如山一邊是國公府,眼下大家都在等著皇帝給出一個公平的裁奪。眼瞧著這認證物證具在,夏月蟬直到再狡辯是沒有用了,隻見她表情絕望地說:“是,是我調換了草原狼,但是我隻是讓人捉走了那隻狼,我也確實想要用那隻狼襲擊你,可是後來我真的沒有那麼做,我讓下人們悄悄把那隻狼拿去處理掉,我也不知道那隻狼怎麼會又出現了,而且還真的襲擊了你,我真的不知道啊!還有什麼殺人滅口,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呀!”夏月蟬捂住了淩,淚水沿著她的指縫滲了出來。
雲舒本來以為把夏月蟬鳴=就出來了,事情也就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夏月蟬竟然哭著說,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她明明派人處理掉那頭狼了!
“皇上!”夏國公也適時的開了口,求情道:“老臣的女兒雖然驕縱蠻橫些,但是著實不會做出那等傷天害理之事,她說罷那匹狼處理掉了就一點是處理掉了!”
“那襲擊司徒雲舒的那匹狼又該作何解釋,而且根據司徒雲舒的描述,那匹狼就是草原狼無疑了!”皇上皺眉問道。
“這……”
“或許月蟬表妹以為那匹狼被處理掉了,實際上……”雲舒若有所思的說,“那匹狼到底死沒死,月蟬表妹是不能完全確信的,不是嗎?”“你是說……那匹狼實際上沒有被處理掉?”夏月蟬含淚問道。
“這就要問問你辦事的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