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的時光總是一晃而過,連日來的快樂時光讓雲舒也覺得時間好像過得太快了些,琪護回到家中以後,相府的事情一應大小也全都交由了琪護打理,自己倒也落得個清閑自在,每日都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小姐!”這一日,雲舒還在睡夢中,就聽見了月兒輕喚自己的聲音,雲舒倒是及不樂意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嘟嘟喃喃的問:“怎麼了?什麼事呀?”
“太子殿下來了!”月兒小心的說了一句,就是這極其笑聲的一句倒是讓雲舒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雲舒一邊說著一邊將月兒準備好的衣服連忙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月兒也趕忙絞了熱帕子遞給了雲舒,雲舒胡亂的擦了一下臉。
“他可說了他為什麼來?”趁著月兒為自己梳妝的間隙,雲舒滿腹疑惑的問了一句,照理來說太子這幾日應該忙得焦頭爛額才是,怎麼會有空到我這裏來了。按照前世的記憶,眼下這個時間,應該是各地賑災奏效,各地上呈貪官汙吏的時候,皇帝怒火中燒太子焦頭爛額才是。
月兒放下朱釵的清脆響聲,倒是將陷入深思的雲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其實自從上次答應了永祿,她便一直有些故意躲避著她,平日總是以不在或是有事打發了他去,隻是眼下他這一大早的就出現在了盼雲居的門口,自己眼下倒是避無可避了,其實永祿為何而來,雲舒心中也是略知一二。
月兒替雲舒梳妝好了以後,便走出門去引著太子殿下進屋,這樣一來,偌大的起居室倒是就隻剩下了雲舒一人,她伸手輕輕推開小軒窗,讓湖麵清涼的空氣讓自己清醒一些,一切以大局為重才是。
如是想著便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隻聽得外麵的履聲由遠及近,愈加清晰,雲舒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接著那不帶任何溫度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又爬上了雲舒的臉頰。
月兒輕輕推門,吱呀一聲,太子修長的身影首先落入了房間,隨之而來的還有那熟悉的聲音,“舒兒,我沒擾亂你的清夢吧?”
雲舒一聽這話,心中真是對這個太子倒是又好氣又好笑,雲舒還真想劈頭蓋臉的教訓永祿一頓,說你還知道這會擾人清夢呀,可是無奈身份有別,此時的雲舒也隻能強壓心中的火氣,臉上掛著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顏,“自然不會,隻是不知道殿下今日前來,所為何時。”
雲舒如此一問,永祿倒是神秘一笑,對著身後的人一招手,便有十幾個宮女端著托盤朝著盼雲居的正堂走去,來來回回的走動,雖是宮女但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皇家的氣派。
雲舒瞧著眼前的來回走動的人,心中暗想道,難道姑蘇皇室也都喜歡來這一套嗎,隻是她怎麼也沒想清楚,永祿送這些禮物來究竟是所為何事呀。
“不知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雲舒將手指向已經堆成小山的禮物,一頭霧水。
“後天不就是你的及笄禮了嗎?這些都是我的賀禮,裏麵有我特意讓人趕製的舞衣,定會讓你在及笄禮上大放光彩。”永祿說到這裏,嘴角不禁上揚,更是越說越得意,“我要讓全大璃的人都瞧瞧太子妃是何等的驚為天人。”
太子如此一說,倒是讓雲舒雙頰一紅,畢竟在場的還有這許多人,“太子殿下,茲事體大,還沒有定數的事情切莫要說。”
“怎麼就沒定數,你現在就跟我進宮麵見父皇,你就知道有沒有定數了。”永祿說著伸手便拽住了雲舒,想要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