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倫把童瑤帶到一家酒店,開了個豪華套間,就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邊仔細端詳,嘴角洋溢著邪惡的笑意。
“叫啊,我喜歡你叫!”
童瑤怒瞪著嚴倫,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接著一股原始的渴望,在身體裏麵流竄,她顫抖著手想要去脫身上的衣服,僅存的理智卻拚命阻撓她。
“嗬,我就想看看你能矜持到什麼時候?”說完嚴倫就進了浴室,他要好好沐浴一翻,然後享受這難得的美味。
小叔與嫂子?不是挺刺激的麼?
童瑤躺在床上,躬著身子,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渾身更是熱的像被火燒了一樣,又好像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癢得厲害。
她忍不住解開胸前的鈕扣,細密的汗水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浸濕了衣領。
浴室裏的水聲嘩啦啦,要不了多久嚴倫就會出來,而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抵抗,要是讓他得逞了,那她還有什麼臉去見嚴止?
四周看了看,房卡就放在電視櫃上,童瑤使勁從床上爬起來,還沒在地上站穩,雙腿發軟,栽了一個大跟鬥。
浴室裏的嚴倫聽到動靜,開門從浴室裏出來,就見到童瑤摔在地上,陰狠的笑笑,“你想逃?”
說話間,他一步一步走過來。
童瑤抬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餘光瞥見床頭櫃上一個玻璃杯,用盡全力爬起來,把杯子抓在手裏,往地上一砸,杯子碎成一片片,她眼疾手快撿起一片抵在手腕上。
意識到童瑤想要做什麼,嚴倫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三步並一步上前欲要阻止。
然而,他始終遲了一步。
童瑤執著那片玻璃碎片劃破了自己的手腕,霎那間鮮血直流,疼痛讓她迷失的理智漸漸恢複過來。
盡管欲望還在叫囂,力氣已經恢複了一些,能夠扶著床沿站起來。
“你瘋了。”嚴倫看到她白皙的手腕直冒鮮血,目瞪口呆,這是個瘋女人。
“嚴倫,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麵前,到時候你也脫不了幹係。我猜你應該不想坐牢吧?”童瑤倔強的看他,手裏的玻璃片還紮在皮膚裏,觸目驚心。
“媽的。”嚴倫狠啐一口,他隻是想玩玩她,可沒想過要弄出人命,要是弄出人命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但要這麼放過她,他又不甘心,仔細想想,說不定她隻是嚇唬自己而已,誰不怕死?
“我就不信你真敢死。”不屑的哼了一聲,抱著試探的心態,上前邁進一步。
“那我們就試試看。”童瑤沒有半分猶豫,拔出皮膚裏的碎玻璃,又紮了一下,血流得更凶了。
流到地上開出一朵鮮豔的花,空氣中血腥味越來越濃重,她的臉色也白了幾分。
“算你狠!”嚴倫這回真信了,這個瘋女人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真沒必要為了一時歡愉背上一條人命。
咬咬牙,撿了自己的衣服就走,就讓那個女人在那裏自生自滅吧。
嚴倫一走,童瑤頓時鬆懈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冰涼的地上讓那股被強壓下的欲望又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