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的錢。”說著,舒沫那張扭曲的臉上露出了報複的快意。
沒錯,洛南川死了,何妗瘋了,那麼洛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童瑤的胸口莫名的撕痛,一個人到底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洛南川才剛去,甚至屍體還沒下手術台,她就來要錢。
“舒沫,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舒沫勾勾唇:“我為什麼要痛?該痛的是你,是你害死了他,傭人說了,他是接了一通電話出去的,而那通電話正是你打的。”
“啪”,童瑤再一個耳光甩過去,這一次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打得舒沫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舒沫,你記住,你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是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跟你計較過,可是從現在開始,我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敢!”臉腫得老高,舒沫齜牙咧嘴,明顯的驚慌掠過眼底。
童瑤冷冷的笑了笑:“那就試試看吧。”
三天後,是洛南川的葬禮,這天,天氣陰沉,葬禮上莊嚴肅穆,童瑤穿著一套黑色的裙子去,心沉得像被大石頭壓住。
看著葬禮上洛南川黑白的照片,眼睛酸酸澀澀,她沒敢走得太近,隻遠遠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然後她開始著手報複舒沫的事,整天整天出去收集證據,回來又一頭栽進書房裏整理資料。
她要讓舒沫生不如死!
嚴止下班回來,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眸色幽深不明,當即回房間,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查舒沫這個女人。”
很快就有電話進來,嚴止吸了一口煙,滑過接聽“說。”
對方壓著聲音說:“你讓我查的這個女人,經曆實在精彩。”
食指輕扣了幾下桌麵,嚴止的眸色轉了轉,舌頭舔著口腔,在臉頰上鼓起了一個包,“夠不夠送她進牢裏?”
“太夠了。”
“那行,送她去吃牢飯吧。”免得那個女人心裏老是記掛著怎麼陷害童瑤。
掛了電話,嚴止又讓程達擬好收購洛氏的文件,做完這些,他才起身走向書房。
“笨女人。”
童瑤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嚴止,朝他輕笑了笑,“我再用一會電腦就好。”
“我不需要用電腦。”他邁步走到電腦桌前,斜坐了上去,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轉,消瘦的臉上顴骨都突了起來,才沒幾日,她就瘦成這樣?
心底極其不爽,他的女人憑什麼為了別的男人茶飯不思?
伸手壓在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上,輕輕一推,童瑤麵前的筆記本已經合起來。
“啊,嚴止,你幹什麼啊?”她扒開他的手,準備重新把顯示器翻開,那雙深邃的眼眸湊了過來,陰沉的看著她。
“你再敢開電腦試試!”他重重的威脅。
童瑤不悅的撇嘴,近乎乞求道:“你別鬧,我在整理資料。”
“盯著電腦桌麵壁紙不放,這是在整理資料?”他的臉色難看到一定的程度。
童瑤突然就愣住了,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來,這幾天她拚命的讓自己忙碌起來,她自欺欺人的以為她這是在調查資料,報複舒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