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他讓你不舒服?”他再度出聲,大掌撩起她的裙擺探進去,停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我以為我對你足夠好了,你就會安心待在我的身邊,為我生下這個孩子。可沒想到你竟然背著我要打掉他,轉頭又和蘇淮安不清不白,到底我是哪裏比不上他?嗯,是不是他床上功夫比我好?”
為什麼他愛過的女人都會和蘇淮安不清不白?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聲聲入耳,他的表情帶著明顯的嘲諷,渾濁的酒味在她鼻尖彌漫,心鈍鈍痛著。
她顫抖著聲音也吼起來,“嚴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蘇淮安不清不白了?打掉孩子?嗬,拜托你用你那腦袋好好想一想,我要是想打掉孩子,能讓你發現?你說你要跟我好好過,轉身又和溫婉糾纏在一起,三更半夜,她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叫過去。這些也就算了,但你不該一味的指責我和蘇淮安,我跟他清清白白的,再說我真的和他有點什麼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笑話。”
她看著他,眼淚滾滾落下,似乎要把這些天壓抑的情緒發泄出來。
浴室回蕩著她的聲音,大腦嗡嗡作響,嚴止皺著眉頭冷冷地看著她,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原來她在她眼裏,他們的婚姻從頭到尾隻是個笑話,她根本就不在乎,所以她才能夠無視他對她的那些好。
挫敗感隨之而來,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悲哀的笑了,這些天的思念在這一刻被徹底擊潰,他突然低頭,發了狠的撕咬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童瑤痛得低聲呻吟,那聲音讓嚴止渾身一震,猶如一隻貓爪撓得心頭發癢。他改變攻略,轉而允吸她的鎖骨,嘴唇舔著她脖子的時候,她拚命掙紮。
就連他白色襯衣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兩顆。他罔顧她的掙紮,吻沿著鎖骨一路往下。童瑤掙紮不得,身體的欲望還被他撩撥出來,這對她而言是莫大的屈辱,她流著眼淚,默默忍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裙的吊帶已經從肩上滑落下去,胸口袒露一大片,他隻要輕輕一扯,睡裙就輕而易舉被扯落。
她的兩隻手都被他固定在牆壁上,她想把睡裙扯起來也做不到。她閉著眼睛咬著牙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他卻想盡辦法不讓她如願。
“嚴止,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覺得呢?難道我的意圖還不夠明顯?”他終於知道,這段時日以來,為什麼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有她才能填滿他心裏的空虛。
童瑤被他的直白弄的窘迫,她貼著他的耳邊,輕聲說:“會傷到孩子。”
“反正你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嚴止無謂的聳聳肩,不等她反駁他又說:“放心,我會小心!”
他覆上她的唇,溫熱的舌纏在一起,讓她幾乎暈厥,她能感覺自己身體的渴望,她是渴望他的。可是她不想……
她不想在每次對他心灰意冷的時候,和他發生關係,那樣她會覺得自己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