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讓你親眼看著我和你老婆恩愛怎麼樣?”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環過童瑤的脖子,扯下她的肩帶,白皙無瑕的肩膀暴露無遺,他低頭,把嘴唇貼上去。
童瑤倍感恥辱,抖著肩膀要掙紮,綁匪卻一口咬上來,疼痛和屈辱讓她眼淚直流,她眨眨眼睛,把模糊了視線的眼淚眨掉。
她張著嘴巴,對鬢角青筋暴起的嚴止說:“求求你,不要看我!”
“阿瑤。”嚴止狠捶一拳地上,抬頭深情地凝著她蒼白的臉,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能。
綁匪的眼眸泛著淫邪的光芒,用力去扯童瑤的衣服,一邊留意嚴止的反應,看他掙紮著要起身的那股努力勁,癲狂的笑起來。
“嚴先生是不是特別喜歡自己的老婆當著自己的麵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啊?”他哈哈大笑,這十年來從未試過的暢快。
“放開她!”嚴止驀然站起身,麵色沉穩,“你不就是想報仇嗎?隻要你放了她,怎樣都行。”
“是嗎?”綁匪動了動嘴巴,眼裏綴著扭曲的瘋狂,他伸腿就是一腳,踹在嚴止的胸膛上。
嚴止踉蹌了幾下,依舊直起身來,嘴裏念著:“放開她!”
綁匪不耐煩了,突然把槍口對準了他,二話不說就扣下扳機。
槍聲異常響亮,童瑤張大嘴巴,大叫一聲,淚水模糊的視線裏,嚴止直直的倒下去,她使勁搖頭,那些絕望都隨著她蒼白的淚珠一點一點掉在了地上,像從地獄伸出來的藤蔓,絞緊她的靈魂,直至窒息。
她掙紮著要去他的身邊,綁匪卻死死的拽著她,兩人拉拉扯扯中,把綁匪的手槍撞倒在地上。
“臭娘們!”綁匪突然狠厲起來,一記耳光甩在童瑤的臉上,生生把她的臉打偏了去。然後他毫不猶豫推開她,彎下腰去撿手槍。
童瑤一咬牙,用自己的身體撞上去,綁匪猝不及防,被她撞到在地上,就是那一個瞬間,嚴止撲過來,把手槍撿起來,對著綁匪的腿一槍打過去。
他打得挺準,綁匪的膝蓋被打穿了一個洞,鮮血淋漓。
“操蛋!”綁匪怒罵一聲,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麵無表情的嚴止。
此刻的嚴止渾身是血,筆挺的站在那裏,手裏的手槍對準綁匪心口的位置,扣著扳機的手指輕輕抖動,綁匪一下子慌了神。
“嚴、嚴先生……”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槍聲已然響起,他嚇得小便失禁,一下子昏迷過去。
“啊……”童瑤尖叫,發了瘋一樣撲向嚴止的懷裏。
“別怕,沒事了。”嚴止伸手攬住她,身子緩緩的向後倒去,他始終沒有放手,用身體給她當了肉墊。
“嚴止!”童瑤哭著喊他,“你有沒有事?”
嚴止溫柔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勾,露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溫潤笑容,“阿瑤,對不起,不能和你離婚了。”
童瑤伏在他的胸膛上抹了眼淚,拚命搖頭,“我不離婚了,我死也不和你離婚,嚴止,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重新開始,然後生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