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島咖啡店,VIP卡座,溫婉攪拌著麵前的咖啡,不時抬頭看童瑤。咖啡廳已經被她包下來了。
童瑤氣定神閑的等著她開口,既然是她約自己出來的,理應她先開口。
其實不用說,也知道溫婉今天約自己出來的目的,說來說去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願意離開阿止?”終於,溫婉按耐不住先開口。
童瑤沒好氣的揚了揚唇角,說:“溫小姐不必擔心,我已經離開他了。”
“那你們為什麼不離婚?”
這句話就更好笑了,她和嚴止不離婚跟溫婉有關係嗎?
“溫小姐,你如今也不小了吧?你該不會幼稚到以為我和嚴止離了婚,他就會回頭找你?”
她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其實嚴止會不會重新和溫婉在一起她也不知道,畢竟他是那麼愛溫婉。
但今天,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溫婉。她不動聲色望了一眼咖啡廳角落裏穿工作服的兩個人,輕笑點頭。
溫婉輕哼,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哼,要不是你這個賤人三番四次的搗亂,阿止已經是我的了。”
童瑤噗嗤一聲,“該說溫小姐你自信呢還是該說嚴止眼光差呢?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嚴止當初是怎麼看上的?”
“要不我來數數,溫小姐做下的肮髒事?為了拆散我和嚴止,你不留遺力把我推下樓梯,害我流產,然後又在嚴止的藥裏動手腳,讓他厭棄我,還有那些明裏暗裏的算計,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童瑤嘲諷的笑笑,以前第一次見到溫婉,以為看似天仙的她有著一顆善心,所以令嚴止那麼著迷,而事實恰恰相反。
溫婉不怒反笑,把垂到胸前的卷發撩撥到背後:“對,那些是我做的,你能怎麼樣?你有證據嗎?我把你推下樓梯,害你流產,可阿止不但不責怪我,還千方百計為我遮掩這件事。”
童瑤涼涼的睨向對麵的女人,她這是在炫耀?
“童瑤,你根本不知道我對於阿止的意義,我陪他度過他人生中最難過的日子,他的愛全部都給了我,我有心髒病,他為了給我尋找一個合適的心髒,不顧一切。而你,不過是後來的,縱然他說過愛你,那不過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影子,你還不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吧?”
童瑤的臉色微變,她突然想起,那一天被綁匪劫持時,綁匪跟嚴止說的話,他當年為溫婉換心髒真的不顧一切。
心頭微微發酸,又被強壓下去,童瑤,別在意,都要離開他了。
她淡然一笑:“溫小姐真是自戀呢!”說她像她?可能嗎?她跟溫婉什麼關係都沒有。
“嗬嗬,那又怎麼樣?我有這個資本,而你……”溫婉輕蔑的打量童瑤,麵前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看她穿得一身地攤貨,連件名牌都買不起,還奢望和阿止在一起,真是可笑。
童瑤低下頭,看似很難過的樣子,揚起的唇卻恰恰相反,“我雖然沒有資本,好歹也上了嚴止家的戶口本,說真的,溫小姐,隻要我不願意,我就一天還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