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童瑤冷笑,用看一個怪物的目光看蘇淮安:“蘇淮安,你根本不懂。就算他什麼也給不了我,但我愛他,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想對他做點什麼,那就做吧,橫豎我都陪著他。這樣就夠了!”
話畢,她毅然決然離去。
從咖啡廳出來,冷風迎麵而來,天已經全黑了,童瑤卻覺得心頭暖洋洋的,她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一條未讀信息,是嚴止發來的。
她輕笑著點開短信,上麵隻有短短的一行字:我想你了。你呢?
對童瑤而言,就這麼簡短的幾個字卻像暖陽一樣,融化了她心頭上的冰雪,給她溫暖。
她快速給他回了一個電話,才響一聲,對方已經接了電話。
“喂。”他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童瑤覺得在這樣寒冷的夜能聽到他磁性的聲音,也是一種溫暖。
“你在做什麼?”
“在想你。”
“噗,嚴止,我發現你最近嘴巴挺甜啊!”與他從前的流氓形象大不相同,當真令她刮目相看。
聽到她的話後,電話那頭靜默,就在童瑤以為嚴止已經生氣時,他突然說:“還有更甜的要不要?”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灰色大衣的男人從前方的拐彎處走出來,直直的站在那裏,他的身形依舊高大,雪花白了他的頭發,修長的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視線在童瑤身上打轉。
他緩緩放下手機,勾起了唇角:“女人,我來接你回家!”
童瑤此刻的臉色可謂是非常精彩,先是震驚,再到愣然,末了聞言,又是揚起笑臉,徐徐的踏著腳步走到身邊,挽起他的手臂。
“嗯,我們回家!”
嚴止對她的識趣頗為滿意,揚起灰色大衣,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包裹在裏麵。
童瑤緊緊的靠著他,感受他給的溫暖,前方的路雖然很長很黑,但是有他,便是幸福大道。
雪花飛舞,落在他們兩人的頭上,一不小心就白了頭。於是在這麼個夜裏,兩個人相愛的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不懼風雪!
童瑤原本以為她和嚴止的愛情就這樣細水長流,直至永遠。卻沒有想到這隻是她的奢念。
在她找蘇淮安談話後的第二天,蘇淮安就向外界宣布了婚禮取消,他說的要為難嚴止的事,終究還是沒有下手,童瑤總算鬆了一口氣。
嚴止的生意總算有了一些起色,據說是某個嚴老爺子的海龜朋友,曾經受過嚴老爺子的恩惠,這次回國專門來報恩。
可是老爺子已經去世,恰巧他聽聞嚴止是老爺子唯一的親人,又聽聞嚴止正有難,所以以股東的身份給嚴止撥了一筆錢,作為入股嚴氏。
有了這筆錢,嚴止的處境不再那麼艱難,加上他是個有本事的,公司慢慢運轉起來,他開始變得很忙。
有時忙到三更半夜,但他仍然不忘在百忙之中給童瑤打電話,一天兩個,從不間斷。由於他忙,所以在大年三十那天,童瑤也隻是在電話裏聽著他的聲音,想像他的模樣。
看著滿天的煙花,聽著他的聲音,童瑤覺得這個年其實也挺充實的,唯一的缺憾就是不能和他一起吃年夜飯,一起貼門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