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的痛。慕容瑾萱緊閉著雙眼,額頭上冒出露珠似的汗水。‘我死了嗎?嗬。到頭來卻還是逃不過死神的追捕嗎?不過也好,早死早投胎。這世事我也看透了。’慕容瑾萱如是的想著。
“南宮霧,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想不開,以至於到現在還不肯醒來。我隻不過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把你綁來,讓你錯過婚期。但我沒有要你死啊,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劍上的,怪不的我呀。你醒來好不好。不然主子知道我辦這一點事也辦不好肯定會殺了我的。”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婆,可聲音卻又是一少女的聲音。
‘誰,是誰在說話?南宮霧是誰?’慕容瑾萱仍舊在昏迷中,但神誌卻是清醒的。
“水鳳,你不要在哭了,我們現在把她易容然後帶去妙手神醫那裏看看,一定會救活她的。”這時從門外走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爺,手裏拿著一些工具。聲音也不是一個老人家能夠擁有的聲音。
‘妙手神醫?這裏是那裏?這一切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沒死麼?可是既然沒死為什麼我會沒有知覺?’慕容瑾萱還在心裏呐喊著,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聽懂她的呐喊。
慕容瑾萱感覺自己的臉上好癢,可是自己的手卻又不能聽使喚。隻能任它癢去。過了一會,他們來到了妙手神醫的住處。
那妙手神醫身穿一件白色的外衫,頭上隻用一隻白色的簪子把頭發挽成一個發髻,留下些許的頭發披在身後。臉上用一個白色的麵紗把那絕美的容貌給遮住了。
“火狼,你看什麼呢你。”水鳳仍舊是那老婆婆的樣貌,聲音也換上了老人家該有的聲音,可是那吃醋的表情卻不是老婆婆該有的。
“額,沒什麼,沒什麼,咳咳,老婆子,趕緊讓妙手神醫給咱的娃子看病吧。”火狼因為看到妙手神醫的打扮,雖不知麵紗的後麵回事怎樣的絕美容顏,可是光看外麵就知道是一個不可讓人褻瀆的女神。
“哦,兩位老人家的女兒得的是什麼病啊?”那妙手神醫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吵架的兩位‘老人家’。妙手神醫看病無數,研毒不少,對於易容之術可稱的上是人中鳳。
“哦,神醫啊,前幾日我家來了一夥強盜把我家給搶光了,我女兒還差點被她們褥上山做壓寨夫人,我女兒視死不從,於是她們就給了我女兒一劍。看著女兒這樣我們還以為沒救了,可是見女兒還有氣就帶這女兒來這裏求神醫呀。”火狼不急不緩的把事情的因果給說了出來。卻不知道妙手神醫早就把這件事給看出了破綻。
“哦,既然是這樣那就把人給我抬到裏屋去吧。不過我還從未聽說過有強盜是用劍的。”妙手神醫笑笑就走進了裏屋準備給慕容瑾萱看看。雖然知道這兩個人可能不是好人,可這個受傷的人肯定是個無辜的人。
水鳳和火狼麵麵相噓,知道這神醫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就不敢在說大話了。安靜的跟著神醫進了裏屋。
“你們進來幹什麼?不知道病人受傷太重需要靜養麼?出去。”神醫壓低聲音卻還有一點威懾的眼神才讓水鳳和火狼出去了。
“師父,你看這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我的血型的O型的,可以為她保住生命。你來為我們動刀子。”妙手神醫看到他們兩人走後就對著身旁的一位來著說道。
“鈺兒呀,真是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多鬼點子用來做藥醫,而且居然還能把人給治好了。這妙手神醫你還真配的上這個稱號。”那老者笑嗬嗬的捋著自己已經發白的胡子,對著自己的愛徒說。
“師父說笑了,鈺兒能有現在的成績都是靠師父您來幫襯的。哪能功勞全算徒兒一人得呢。”妙手神醫說著已經躺倒在床上伸出自己如玉的手,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