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貴妃宴請眾人的殿內,一個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說:“不好了,侯爺夫人,侯爺夫人……”
她說不明白,不停的喘氣,卻給眾人留下了無限想象的空間。
貴妃一下子站起來,臉色嚴肅的說:“混賬東西把話說明白,侯爺夫人到底去哪裏了?”
功率大喘了幾口氣,才勉強說出了一句話,“侯爺夫人朝軍監處去了,侯爺並沒有到宮裏,那邊……”
那邊全是男人,大家都清楚明白,也不用她說,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那我們就去瞧一瞧,看看侯爺夫人要去私會哪個人?”本來大家都心有靈犀點破不說破,可此時,謝蝶鳳一句話卻將駱玉推在了風口浪尖的位置。
寇瀾宣臉色一變,正準備說話,就被平江郡主扯住了手,“你給我消停一點,你現在不管說再多也幫不了她,不如省一點力氣,該用你的時候你就說話。”
聽著平江郡主的話,寇瀾宣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跟著這群人站起來朝軍監處走去。
寇瀾宣跟平江郡主走在最後麵,寇瀾宣有點著急的說:“娘親,等會若駱玉是被冤枉的,該怎麼辦?”
平江郡主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下頭朝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這宮裏傳出去的事?有幾件是被冤枉的?”
此話一出來,寇瀾宣臉色一變,她忽然覺得這夜幕下黑暗的皇宮,就像一條巨大的黑蛇,渾身冒著黑氣,張開嘴就能吞掉一切光明,那麼的可怕,令人恐懼。
平江郡主見她不走,一手拖住她的手,說:“你別給我惹事了,乖乖的跟我走,這件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一把甩掉自己母親的手,寇瀾宣朝前就走了,她不認同她的看法,平江郡主原地停了一秒,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有點無奈。
而此時,軍監處一個男人看到了駱玉,走過來跟她打招呼,貴妃跟謝蝶鳳遠遠的看著,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呀,那不是侯爺夫人嗎?怎麼跟陌生男人打招呼?而且還是這大半夜的,周圍人都沒一個呢?嗬嗬。”人群中,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陰陽怪氣的夫人說了一句。
眾人聽著她說的話,眼睛裏燃起了好奇的火焰,當然,除了好奇還有期待。
這些年雖然傳出去不少這樣獵奇的事情,但他們親眼所見,還是比較少見的。
寇瀾宣再也忍不住脾氣了,冷笑著說:“迫不及待想看侯爺夫人出醜嗎?我看不一定吧,到時候別一些人自己想歪了,倒顯得自己內心齷齪,不能拿在太陽光下曬一曬!”
聽著寇瀾宣心直口快的話,眾人看了她一眼,一些人想罵她,但礙於她是平江郡主的女兒,也不敢隨意罵出口。
一些人是不屑於罵她,畢竟平江郡主也不是什麼實權人物,驪山書院的山長更不是什麼實權人物了,最多門生滿天下而已。
她們不屑於罵她,自然也不屑於得罪她,也就不會開罪於什麼人,自然這一切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