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手裏將手抽回來,駱玉看著他,“鬥不過我夫君,便將我抓住威脅他?”
“不是鬥不過,我是在走捷徑。”耶律沉淡淡的說,一雙眼在駱玉身上打轉,一把將她的帽子取下來,還將駱玉的發帶取了,一頭青絲傾斜而下。
“我還聽說,你很逗動物喜歡?學騎馬的速度跟我差不多?”耶律沉看著她的雙眼說,手卻輕佻的想要去撫摸著駱玉的發絲。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二皇子請自重!”駱玉沉聲說。
“行吧。”耶律沉淡淡的回應,反手一把扣住駱玉的手,“明日午時,大宣大漠會再次商議此事,有點好玩,你要不要去看看?”
駱玉用力的掙脫耶律沉的手,耶律沉卻握得更緊了。
“駱玉,二品誥命南郡夫人,你說,假如有人冒充你的身份,跟你夫君在一起,豈不是可以得到大宣大部分軍情布防!”
他沉聲說著,一雙眼寒冷不已,讓駱玉偏體生寒!
她臉色變得蒼白,但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耶律沉以為她被嚇到了,畢竟調查得到的資料裏,駱玉一直是一個被寵的很好的人,沒什麼心機,膽子也很小,很自卑。
“好好照顧她。”耶律沉看向了豔娘,轉身帶著易景榕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駱玉看向豔娘,“你是耶律沉的人,這些年耶律沉從未信任過藍玲兒?所以你一直在監視她?”
豔娘冷著一張臉,沒回答,駱玉慢慢閉上了雙眼,她受了內傷,夫君給她療過但並沒有全好,還是有一點嚴重。
駱玉需要休息。
此刻,驛站裏,貂兒嘶嘶嘶的不停的叫,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但房間的門就是不打開,它便一直在陸小爺的頭上,輾轉反側,不停的叫,仔細看去一雙眼還透著著急。
休息了大約兩個時辰左右,駱玉被冷醒了,實在太難受,什麼都沒有。
她淡淡的看著豔娘,“你是不是耶律沉的人?”
豔娘聽著她的話,看向了她,站的有點久了,姿勢有點僵硬,“是。”到此時此刻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更何況也沒必要。
“藍風紫是他的未過門的妻子?兩個人是不是定親了?”她太冷,無法安睡,便隻能找話說讓自己保持清醒。
與她相比,豔娘也沒好到哪裏去,願意跟她搭話。
“並不是未過門的妻子,他們已經成親。”豔娘看向了駱玉,又說:“這個事情你不是知道了嗎?為何還要問?”
“打發時間,我太冷了。”駱玉手慢慢的摸在了腰間的小瓶子上,她總想做點什麼,反正不能坐以待斃。
豔娘被駱玉的話打斷了注意力,畢竟藍玲兒是真心對她的,而她的所作所為,無異於在藍玲兒心上插刀子。
三年不是說說而已,不管怎麼樣都有點感情。
“藍玲兒知道自己會死,放過你讓你走,可你卻轉身背叛了她,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駱玉開始試圖激怒她。
激怒她,會有機會。
豔娘垂下了頭,眼睛裏感情慢慢消逝。
狠辣一閃而逝,抬起頭時,嘴角掛起了笑容:“不殘忍,她不死在其他人手裏,也會死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