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裏,不讓別的男人看一眼,到這裏,他才發現他的感情其實是不那麼健康的,而玉兒的,也的確如此。
想到此處,陸源輕笑一聲,駱玉聽見了,“笑什麼?不許笑!”她故作凶惡,實際上是可愛的軟萌的幼獸。
陸源沒忍住,伸手揉她的頭發,“我就覺得我們什麼鍋配什麼蓋,正好合適,幸好沒去禍害其他人,不然世間又多了兩對怨偶。”
一個吝嗇的跟地獄裏的吝嗇鬼一樣,一個銅板都舍不得花,花一個銅板都要思考一下,哪個女子受得了?更不必說陸源願不願意為之改變。
另一個呢,喜歡買東西,也不是很喜歡花銀子,就喜歡買東西,但是買東西要花銀子,花銀子就變成了買東西附帶的東西,哪個男人受得了?恐怕一天得打三架!而駱玉柔柔的性格,人生必將變得脆弱,苦不堪言。
而他們彼此呢,對感情沒多少安全感,喜歡全部占有,雖然嘴巴上不說,但表現出來的就是如此,於是,這樣也剛剛好。
兩個人的性格,也許對別人而言是人間地獄,但對彼此而言卻是天堂,是剛剛好,是登對。
登對跟般配其實是不同的,般配的兩個人是一開始性格不太合適,但可能經過磨合相處就變得合適了,這叫互相愛著,為對方做改變。
登對就不同了,登對就好像從生下來,看一眼就知道彼此很合適,第一次握手就好像覺得這樣能持續一輩子,到死的那一刻,還互相握著對方的手才能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對於陸源的總結,駱玉沒辦法反駁,因為是事實,隻是有點不好意思,羞澀的笑起來。
“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沒看清楚你的臉,你背著光,氣勢冰冷的坐在馬背上,你握住我的手,這是怎樣的一雙手啊,我覺得特別有力氣,還有一層厚厚的繭子。”
“我當時坐在你懷裏,隻能盡量縮小存在感,心裏有點緊張,有點尷尬,還有一點害羞,一點激動。”
“第二天第一次看到你的臉,覺得你真好看,還想看第二次,第三次,後來到後來,就想一直看著,直到看不動的那一天,或者我眼瞎了為止。”
駱玉看向身旁的人,或許他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男人,但在她心裏他就是最漂亮的,最好的。
夜很黑,到處都是蟲鳴鳥叫,夏日的一派和諧,微風拂來都是微熱的,在燈籠的照耀下,駱玉看著陸源,一雙又大又圓的眼亮晶晶的。
這樣的氣氛下,陸源情不自禁的一手扣住駱玉的白.嫩頸子,一手扣住她的腰,不容許她逃跑,吻上去。
吻得太深了,駱玉無法呼吸,伸手捶打著他的肩膀,他才放開駱玉些許,但一雙手,卻像鉗子一樣緊緊的控製著她。
陸源有太多想要說的話,到最後,卻張張嘴一句話都吐不出來,隻能像抱著命一樣的抱著駱玉,像要吃了她一樣的吻著她。
他抱著駱玉,走進了他們的房間,後腳一抬將門給關上了,將駱玉輕輕地放在了床上,沒點燈,外麵的月色剛剛好。
“大夫說,不可以,不可……唔……”駱玉的話還沒完,便被陸源穩住了,他狠狠的吻著她,咬著她,像要將她吞吃在腹,與他徹底融合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分離。
等將她吻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陸源才在她的身上直起身,撐著手臂看著她,“三個月過後,可以做的,隻不過要輕一點,別那麼深,你不想我嗎?”
“你天天在,我不想。”駱玉耳朵紅的可以滴血,偏過頭根本不敢看陸源,她覺得自己的衣裳都被陸源用眼睛給剝光了。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快說。”陸源低笑一聲,聲音低沉悅耳,讓駱玉渾身顫栗了一下,情不自禁抬起腿去蹭他的身體,細細弱弱的叫了一聲,像春天的貓一樣的,難耐而受不住。
駱玉回頭看向他,咬著唇不敢說,便主動伸出手臂抱著他,討好的湊上去吻著陸源的唇,陸源眼眸一暗,像一個看著獵物的孤狼,要將她拆吃入腹。
他也的確這樣做了,他甚至忘記了她還在孕中,他想,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可他忍不住,他太想要她了,想要的心都發疼。
駱玉全程都抱著他,手指甲難耐的抓著他的背,將他的背抓的鮮血淋淋。
等到徹底結束時,駱玉全身都在細細的抖著,雙眼蘊含著水一樣的春意嫵媚,雙腿細細的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