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來的奕王,楚文玉,南王,謝蝶鳳等等所有的人,他們或許也為此感到悲傷,但真相如何,誰知道呢?
太後薨,大宣國喪。
黑色的布從太後的宮裏,皇子們跪的地方一路到宮門口,沿途跪了文武百官。
守靈三天不進食,跪經叩靈一個月。
整整三天,陸源滴水未進,駱玉沒辦法,為了包子的身子不那麼嚴重,住在偏殿正常吃東西。
在神醫穀的平陽長公主知道這事時,直接暈了過去,老侯爺帶著她策馬狂奔。
遠在北諭的趙征知道這個事時,跟梁辰謹完婚才半月,他本就身體弱,直接受到大刺激吐了血。
“王爺,我們要回去嗎?”無雙在旁邊一臉擔憂,陸騫也如此。
扶著桌子抬起手,趙征閉著眼睛,不顧嘴角鮮紅的血,“讓北諭的使臣處理,幫我準備孝衣紙錢,我要,守靈禁食三天。”
“是。”無雙下去了。
陸騫看向了大宣的方向,侯爺該會很傷心吧,那是最疼他的皇祖母。
國喪一個月,禁辦喜事一個月。
這一個月,終是過去了,剛剛上朝恢複朝政,言官就開始參人,一個言官參陸源,一介犯人闖宮打傷了朝廷命官。
一些言官上折子參奕王,說他不知檢點,三天禁食卻袖子裏暗藏糕點,不敬太後,不遵孝道。
一些言官,參大臣們這個月根本沒有好好守孝,雖然沒有上青樓,但卻叫人將青樓的轎子一路從青樓抬到後門,暗中狎妓,大擺宴席,行為惡劣,其心可誅,沒有朝廷官員的風骨。
這些事一來,反倒是陸源的事不那麼嚴重了,對此,奕王很不高興,暗地裏打碎了不止一個花瓶。
陛下一怒之下,將戶部從奕王手裏奪了,給了南王趙祺管著。
奕王對此,大為發火,奈何他的火還沒完全發出來,他所屬派係的官員們,就落馬了好幾個,都是國喪期間,通過各種渠道狎妓,大擺宴席之人。
他的火氣,硬生生從喉嚨裏,又吞了回去,氣的滿嘴火炮,就連楚文玉也連連被遷怒。
這場鷸蚌相爭,得利的人是南王,朝中好幾個缺位被他的人頂上了,尤其戶部,更是被他一手掌握。
這些事,駱玉毫不關心,她隻是天天守著陸源,陸源重感情,喪事結束抱著太後給的大箱子回來,一回來就病倒了,包子也病倒,索性饅頭安然無恙。
駱玉忙前忙後,一邊忙著照顧陸源,一邊忙著照顧包子,一刻也不停。
平陽長公主剛奔了喪,奈何身子太差,又被老侯爺帶去了神醫穀,對此,老侯爺萬分內疚,對於侯府被查封一事,絲毫未怪他們。
駱玉親自送他們出城門,幸好兩人離去之前,也都見了孫女一麵。
回到府裏,陸源身體的隱藏的各種毛病就來了。
一年前北城域的毒,這一次的炎相思,後遺症全部找到了機會,反噬都來了,陸源大病了一場。
等陸源病好,已是臘月十二月二十三,大雪紛飛之日。
第二日便是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