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陸源沒什麼耐心,將她一把轉過來就親下去,把她親的氣喘籲籲,才說:“白天說好的,我躺著,你來動,說話算數不。”
駱玉聽他這般,又想起自己瞬間懂了他的不懷好意的事,頓時氣惱了,用力的要將他推開,“都是你的錯,我現在,現在,都學壞了,以前你說壞話,我都要仔細想一下,我才能明白,現在,你說的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你……”
陸源狂笑,一點兒也沒有被推開的感覺,又是一把將她抱得緊緊地,還伸手滿足的揉了一把她的頭發,“我家玉兒,真棒。”
“這還棒,我都,變壞了。”駱玉心裏有點複雜。
陸源笑的很,一臉得意滿足,“哪兒壞了?你明明是最好的,不過,既然你懂了這個意思,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跟你解釋了,我們開始吧。”
駱玉:……
於是……
臍橙這種事還是需要經驗的,比方說,第一次亂七八糟,第二次就如魚得水了,第三次,就是腰都要斷了,還是躺下吧。
這是駱玉這個晚上的全部感覺。
陸源倒是很舒服,他喜歡摸駱玉細細的柔韌的腰,再摸摸肉乎乎的屁屁……玩的很是開心。
第二天,駱玉起晚了,陸源將孩子們抱在床上跟她睡在一起,自己就出去淋了幾桶井水,拿著書看了一會兒,打了一套拳才又重新洗澡換上幹淨的官服。
這時候,太陽才剛剛冒出來。
孟蕭然全程在看書,偶爾抬頭看一眼不停鬧出動靜的陸源,中間還跟他過了兩招,越發確定自己打不過陸源的事實。
等陸源換了一身官服出了房門,孟蕭然手裏的書都看了一大半。
“怎麼不叫小師叔起床,紫苑剛剛做好早飯。”孟蕭然的眼神從書本上抬起來,看向了他。
“她很困,讓她睡吧,我去上朝去了。”陸源伸展了一下筋骨,吐出一口濁氣,感覺到了身體的神清氣爽,朝氣蓬勃。
孟蕭然翻了一頁,看向他,“記得這個月的避子藥錢啊,不過,你現在去上朝,應該要遲到了吧。”
關於避子藥的事情,陸源沒搭話,他隻是看向皇宮的方向,“還有一刻鍾早朝才開始,我總是不想先去,反正我們的皇帝陛下每一次都會遲到,我遲到半刻鍾,完全不是事。”
孟蕭然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又提醒了他一句,二月的避子藥錢,要早早地還上,三月的也可以備上了。
他太過分了,氣壞了陸源。
當天陸源就辦了一件大事,上朝恢複身份名望得到賞賜之後,他單獨去跟陛下謝恩,順便讓安遠帶他去了太醫院。
他將從家來拿回來的藥材渣渣,分成三份,給了三個太醫看,知道藥材名之後,又用筆墨寫下來,寫成了一個藥方給太醫看,不管連連稱奇的太醫們,陸源瀟灑得意的出了皇宮。
至於那道震驚京城,引來各方人馬紛紛猜測的聖旨,陸源壓根就沒當一回事,悠哉悠哉的回了陸宅這個小院子。
彼時,偌大的護國侯府,已經有內務府的人在忙著處理了,內務府總管親自盯著,當初抄家從陸家抬走的東西,除了打爛的幾樣,其他全部搬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