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能讓這位爺動動手,真的是比登山還難。

阮小溪真是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喬奕森的。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她也害怕喬母殺進來,於是心一橫,別著臉不看喬奕森,朝水龍頭走去。

喬奕森見過的女人多了,但是沒有見過阮小溪這樣的,裝!這是他此時對阮小溪的評價。

按理說阮小溪也二十好幾的人了,不可能還未經男女之事,雖然他們沒有進過洞房,但是這幾年阮小溪不可能在外麵沒有姘頭。

現在一副見到男人身體就害羞的樣子,那隻能說,她真的很會裝。

想到這裏,喬奕森在心裏鄙夷了一下這個女人。

卻忽然從浴缸裏站了起來,連帶著水花四濺,轉身就到了阮小溪的身後。

而阮小溪正在低頭專心地衝洗藥渣,忽然被喬奕森從後麵抱住,而且她能感覺到薄衫後麵傳來的男人的體溫,還有下身的異物感。

阮小溪本能地想要掙紮,卻被喬奕森抱得更緊了。

“你放開我。”阮小溪狠狠地警告道。

“我要是不放呢?”喬奕森挑釁道。

“你能怎麼樣?你叫啊,叫一聲我聽聽。”

喬奕森知道阮小溪不會叫,如果引來了喬母,她就解釋不清楚了。

“我不能怎麼樣。”阮小溪回頭看了一眼喬奕森,嘴角還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的笑意。

喬奕森的全身都是濕的,包括頭發,頭發上的水順著發絲滴下來,滴到阮小溪的脖子裏,讓她的心裏微微顫抖。

不得不說,喬家的男人長得都是頂尖的。

雖然喬父老了,但是依舊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英姿勃發。而喬奕森和喬一鳴,十足地繼承了上一輩的優秀基因,不僅憑借實力在商界叱吒風雲,而且憑恃出眾的外貌,吸引了一大批名媛閨秀的追捧。

喬奕森低頭迎視著阮小溪的眼睛,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樣子,以為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

阮小溪豈會看不到喬奕森眼底的鄙夷失色,她毫不留情地抬腳,然後猛地落下,正好5公分的細跟踩在喬奕森的腳背上。

隻見喬奕森吃痛地悶哼了一聲,然後像是被刺蝟刺到了一樣,立馬鬆開阮小溪,後退兩步,蹲下去抱著自己的左腳。

阮小溪得意地看著喬奕森,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浴室。

“阮--小--溪--”喬奕森從牙縫裏擠出她的名字。

而阮小溪隻是回過頭來,衝著喬奕森甜甜一笑,笑容妖嬈。

房間的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阮小溪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側臥,她趕緊退出來,關上房門,然後去開門。

不出所料,果然是喬母進來檢查了。

老人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阮小溪這次真的不能滿足老人的心願了。

“媽,您還沒有休息啊?”阮小溪故作常態問道。

喬母一進來就往阮小溪的身後看,看看茶幾,看看臥室的門。

“藥呢?”喬母狐疑地看著阮小溪。

“額,喝了,已經喝下了。”阮小溪很肯定地回答道。

這時候,喬奕森裹著一條大浴巾,跛著腳從浴室走了出來。

看到喬母還有阮小溪,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直接朝臥室走去,不滿都寫在臉上了。

“他怎麼了?”喬母問阮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