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很反感,抬頭等著喬奕森。
“你身上的香味,最好去去,否則我難以呼吸。”阮小溪嗅到了喬奕森身上的香水味,顯然是沐沐留下的。
說完就要遠離喬奕森,可是喬奕森哪裏肯,索性伸手抱著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你要是不喜歡別人的味道,那就用你自己的味道來遮一遮。”喬奕森的嘴唇貼在阮小溪的耳畔,說話間熱氣直噴她的耳朵上。
阮小溪覺得癢癢的,更加讓她崩潰的是,喬奕森的一隻手還在她的腰間來回摩擦。本來衣服就單薄,她可以感受得到喬奕森手指的溫度
車裏空間太小,阮小溪的體溫瞬間上升。
喬奕森當然感覺到她的異樣,隻是哪裏會輕易地讓她好過。
阮小溪表現得越淡定,他越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在哪裏。
忽然,喬奕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阮小溪的耳垂。
阮小溪覺得有一道電流流變自己的全身,酥麻酥麻的。身體也不由得柔軟下來,依靠在喬奕森的懷裏。
“阮小溪,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聖母呢?差點兒被你騙了,演技真好。”下一刻,喬奕森在耳畔挑釁地說。
前麵還有助手在開車,阮小溪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可是喬奕森的這句話,徹底讓她清醒過來。
果然一肚子壞水,時刻不能放鬆警惕。
阮小溪低頭,死死地咬住了喬奕森禁錮她的手臂。
喬奕森一聲悶哼,臉上猙獰得厲害,慢慢地鬆開了阮小溪。
阮小溪這才鬆開了他的手臂,從喬奕森的懷裏出來。
喬奕森看著自己沁出血液的手臂,死死地瞪著這個女人道:“你是屬狗的。”
“專門對付你這種過街老鼠。”阮小溪回道。
助手在前麵開車,後麵的動靜太大,他實在不是故意偷聽的。
一個不小心,噗嗤笑出聲來。
“很好笑嗎?”喬奕森嗬斥助手道。
“對不起,喬總。”助手連忙道歉,可還是忍不住笑意。
“這個月獎金沒了。”
喬奕森此話一出,助手立馬止住了笑,換成了一副苦瓜臉。
“別啊,喬總。”
助手轉過頭,想為自己求情。
“你再說話,這個季度的獎金沒了。”
喬奕森板著一張臉,他哪裏允許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相,可是助手還不知死活地扭過頭來說話。
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也太狠了。助手立馬轉過頭去,閃電一般的速度,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頸椎咯吱一聲。
可是這疼痛哪裏比得上獎金沒了的肉疼,對,確實是剜肉地疼。
回到家裏,喬奕森率先下車,大步流星地朝屋裏走去。沒有像平時那樣子,等著阮小溪並肩而行。
阮小溪倒也輕鬆,這樣子至少真實,不用裝模作樣,太累!
時間已經不早了,還好喬父喬母都已經休息了。否則看到他們兩個吃癟一樣的表情,還指不定要審問到半夜呢。
阮小溪回到自己的臥室裏,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顯然喬奕森看出了她和喬一鳴之間有點兒什麼,隻不過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她不想因此惹出什麼風波。
隻希望喬奕森不會深究,不會因此讓他們兄弟之間產生嫌隙。
喬奕森今天介紹她為“他的太太”,阮小溪百思不得其解。喬奕森現在不是跟那個大奶怪打的火熱嗎?這樣一來,他就不怕讓他的大奶怪吃醋?
不過想必今天喬奕森應該會安分一些,不會找他麻煩了。
阮小溪正要睡過去,門被猛地一下子推來了。在黑暗中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喬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