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使勁兒全力也推不開喬奕森,於是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喬奕森吃痛地皺著眉頭,趕緊鬆開阮小溪。阮小溪獲得自由,這才作罷。
可是等她轉身看向門口的時候,那裏已經空空如也。
喬奕森覺得自己的舌頭痛的發麻,這個女人是屬狗的,竟然下這麼狠的嘴。
他伸著舌頭來回卷動,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阮小溪再次轉過身看向喬奕森的時候,對上他那想要吃人的眼睛。
可是她毫無畏懼,這樣子懲罰他,還算是輕的。
這時助手匆匆地進來,看著門開著,就沒有敲門,站在門口。
喬奕森的臉色十分地難看,還時不時地伸伸舌頭,嘴裏發出唏噓的聲音。再看看阮小溪,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看到這幅情景,助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並且覺得阮小溪臉熟,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喬奕森剛要張口說話,就看到助手站在門口,於是一肚子火氣全部撒在了助手身上:“出去!”
助手本來是來彙報會場的情況的,可是聽到喬奕森的語氣,渾身直打哆嗦,哪裏還敢多說一個字,於是立馬轉身離開。
本來心裏有氣的是阮小溪,不過看到喬奕森現在的樣子,還挺滑稽的,她心裏的氣倒是下了一半,還忍不住笑了一下。
“很好笑?”
喬奕森明明是問句,阮小溪卻聽出了肯定句的意思。
“一般。”
阮小溪覺得此時喬奕森的表情跟他說話的語氣不成正比,於是忍住笑回答道。
“看來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
喬奕森看著阮小溪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又想起了今天的報紙。
“哪樣?”
阮小溪絕對是沒有經過大腦本能地說話,可是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她的這個智商和反應,被喬奕森調戲,那是不在話下的事情。
“喬先生,昨晚徹夜春宵,還沒有趕走你腦子裏的精蟲嗎?”
阮小溪不怒反笑,問道。
喬奕森右手抬起,食指豎起,做出一個“NO”的動作,然後說:
“當然要滿足你,喬太太,否則你紅杏出牆,是不是還要怪我這個做先生的對你做得不夠?”
喬奕森說話,含沙射影,當然是對今天報紙上報道的宋舟鴻求愛阮小溪的新聞,心懷不滿。
“喬先生,汙蔑別人,是需要證據的。”
阮小溪底氣十足,對喬奕森的指摘,並不買賬。
喬奕森仿佛一定要跟阮小溪辯論到底似的,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今天的報紙,扔在了阮小溪的麵前。
阮小溪低頭一看,就是他們報社今天發行的那份,還是被喬奕森禁止繼續發行的那份。
她莞爾一笑,解釋道:“我可是有夫之婦,對於這些不實的報道,不能當真的。”
阮小溪這是現學現用,在記者見麵會上,喬奕森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自己跟沐沐隻是工作來往,並無其他。
“你倒是學得快!”
喬奕森一眼就看穿了阮小溪的想法,不無讚賞地說了一句。
“有虎謀皮,自然處處小心。”阮小溪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真是自戀。
“不如我看看你其他方麵如何?”喬奕森說著開始慢慢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