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抱著阮小溪轉了九十度,可以同時看到紀從任和宋舟鴻,他從這兩個男人的嚴重看到了同樣的東西,那就是嫉妒。
隻不過一個收斂,一個外露,一個感傷,一個狠厲。
而此時,喬奕森就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傲視著這兩個男人。
阮小溪掙紮著想從喬奕森的懷裏出來,抬眼時正好對上男人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深邃透亮,一望無底,像是要攝取人的心神一樣。
下一秒,阮小溪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喬奕森,立馬條件發射似的想要逃開,可是結果卻被這個男人更加緊緊地禁錮在懷裏。
“喬總,怎樣對待以為女士,很不合適吧?”宋舟鴻適時地開口,很得不上去講喬奕森的胳膊給掰開。
喬奕森像是沒有聽到宋舟鴻的話一樣,而是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道:“親愛的,好幾天沒見,本來今晚就回去看你的。”
那語氣,寵溺極了,仿佛阮小溪就是他寵愛的女人。
阮小溪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覺得腦袋暈乎乎的。聽到這樣的情話,感覺渾身酥麻酥麻的。
可是一想到是喬奕森說出來的,頓時又不寒而栗。
因為喬奕森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通常代表他要懲罰她了。此時覺得渾身無力,又有這麼多人在場,阮小溪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喬奕森還會使出什麼陰招。
紀從任自從上一次假裝阮小溪的男朋友,然後偶遇喬奕森,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心中充滿了疑問。
可是他向宋萱大廳,宋萱一直都支支吾吾的。不過他還是清楚,阮小溪跟喬奕森的關係不簡單,並且阮小溪在躲著喬奕森。
否則上一次他們隻是借位接吻,阮小溪看到喬奕森的反應,不至於反應那麼大。
而今天眼前的一切,讓紀從任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阮小溪對外宣稱自己沒有男朋友,所以要找自己冒充,而剛才喬奕森這麼親昵地稱呼阮小溪,他們這種不為外人知的關係,難道她是他的情人?
第一次見阮小溪,紀從任隻覺得麵前的女子淡淡的,或許是從他們借位接吻的時候,紀從任開始對阮小溪有些心跳的感覺了。
宋舟鴻明知道喬奕森和阮小溪的關係,可是卻不願意當麵挑破。此時他想立刻從喬奕森的懷裏,將阮小溪搶過來,但是他好像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手插在口袋裏,宋舟鴻覺得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地嵌入肉裏,可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疼的隻有自己的心。
曾經的阮小溪青春美好,隻屬於他一個人,他沒有把握住。現在的阮小溪已為人妻,此時他無能為力。
不過現在的他,絕對不會像當年一樣,那麼輕易地放棄阮小溪。此次歸來,就是要討回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包括阮小溪。
“小溪……”在一旁的宋萱剛想說話,就被紀從任給打斷了:“萱萱,你喝多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他說的是你們,當然包括阮小溪了。
此話剛一出,喬奕森一個冷厲的眼神過去,他的助手嗖的一聲就擋在了紀從任的麵前,讓他無法靠近阮小溪。
喬奕森的助手在工作上跟隨他多年,所以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喬奕森在想什麼。
雖然喬奕森身邊的女人如浮雲一般,去了又來,但是助手清楚,喬奕森從來都沒有把這些女人放在心上。
剛才看到喬奕森主動將阮小溪抱在懷裏,他就覺得他的BOSS對這個女人跟以往的女人有點兒不一樣。
紀從任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像堵牆一樣的助手,眼中充滿了不悅,但是還是忍住了大打出手,畢竟人家可是文化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