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占著喬太太的身份也好幾年了,但是從來沒有為這個名分做過一件該做的事情,現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這個喬太太出麵才行。”
阮小溪聽得出來,這樣說她,無非是說她這個喬家媳婦兒不稱職。真的是賊喊捉賊,一點兒也沒錯。
過去的這些年,明明是他喬奕森置他們母子不顧,還一度在外麵風流成性,現在還婚內出軌,作為老公作為爸爸,他都不稱職,現在反倒數落起她來了。
阮小溪不服,絕對的不服!
“是讓我幫你澄清你的桃色緋聞?還是在公眾麵前假裝恩愛,恢複你喬氏在大眾麵前的形象?”阮小溪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看來你很關注我的一言一行呀。”喬奕森說著這句話,竟然心裏有些爽。
“臭美!”阮小溪罵了一句,倒像是小夫妻之間在打情罵俏一樣。
“你說什麼?”喬奕森裝作沒聽到,問道。
“臭美!”阮小溪又對著電話喊了一聲。
“嗬嗬。”電話那頭兒傳來喬奕森的笑聲,阮小溪知道自己被調戲了,更加生氣了。
“喬奕森,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流氓,無賴……”阮小溪一口氣罵了很多詞語,幾乎把她知道的能罵人的詞語全部都說了出來,也是她平生第一次罵人罵的最多的一次。
喬奕森在電話那頭兒聽著,也不打斷她,讓她罵,讓她發泄,心裏一點兒也不生氣。她越是罵,證明她心裏越是有氣,就越是在乎自己。
直到阮小溪罵累了,詞窮了,喬奕森才問道:“罵完了?剛才你罵我,是你作為我太太的權利,我也需要你盡一盡做太太的義務了。”
聽到喬奕森說的做太太的義務,阮小溪腦袋瓜子裏麵先是浮現的是她跟喬奕森在一起時候的畫麵。因為每一次喬奕森說盡義務,都逃不開狠狠地要她。
竟然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情,阮小溪覺得自己太丟人了,太不應該了,太齷齪了!
“怎麼了?是不是認為我想要你了?”喬奕森竟然還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直接道出了她剛才的念頭。
幸虧沒有人,否則一定會看到阮小溪發紅發燙的臉頰。
“呸呸呸!”阮小溪趕緊否定。
“不是就好,你以為非你不可嗎?”喬奕森非要把阮小溪壓得很低很低,來掩飾自己心中的在乎。
“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堂堂喬氏的總裁,想要一個女人,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何況你身邊還有一個現成的,你的生活秘書,可以照顧到你生活的方方麵麵,當然包括上床!”在阮小溪的嘴裏,喬奕森徹頭徹底成了一個玩弄感情的浪子。
“我辦公室的那間休息室,你還記得吧?”喬奕森不緊不慢地提醒她道。
她當然記得,曾經他把她叫到那裏,幾番雲雨,幾多銷魂。恐怕現在,跟他雲雨的是安初檬吧。喬奕森這麼說,等於是間接承認了她跟安初檬在辦公室裏行苟且之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