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如果不合理呢?”阮小溪再次反問道。
明明喬奕森心中已經有所懷疑了,為什麼還要聽她“狡辯”呢?
“我不相信你會說出那麼惡毒的話,但是我想知道,你今天為什麼約她見麵。”喬奕森說。
“惡毒的話?約她見麵?”阮小溪皺起了眉頭。
看來在她走了之後,安初檬沒有少編排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自己說成一個毒婦的。
“你在醫院門口幹什麼?你們在一起不是偶遇吧?”喬奕森還是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我在哪裏是我的自由,如果惡毒的話,真的能夠實現的話,那我寧願多說幾遍。”阮小溪態度強硬,不願意為自己解釋一句。
“如果因為這些年我忽略了你們母子,你怨恨我,怪我,我都不介意。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可是不要波及到別人。這些都是我的錯,不管別人的事。”喬奕森把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聽到他的話,阮小溪抬頭怔怔地看著他。
喬奕森倒是不推卸責任呀,而且很偉大,把一切的過錯都承擔下來。他這是自責,還是為安初檬當做保護傘呢?
“不關別人的事情,也不關你的事情。怨恨你?對不起,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阮小溪說完不再去看喬奕森,大有立馬把他清理出去的意思。
本來喬奕森是來搞清楚情況的,可是現在阮小溪把他都撇的幹幹淨淨的了。他沒有盡到一點兒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他是沒有資格在這裏評說什麼。
看到阮小溪的胸口一起一伏的,顯然生大氣了。
“你不要動氣,以免傷到孩子,你早點兒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喬奕森說完走出了阮小溪的房間。
路過阮點點的房間,喬奕森悄悄地推開門,發現裏麵的燈已經關了。阮點點已經睡了,他又輕輕地帶上門,在心裏對孩子說一聲晚安,然後邁著輕輕的腳步,轉身離開了。
聽到外麵關門的聲音,阮小溪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終究他還是相信了安初檬的話,終究還是安初檬在他的心裏更加重要。
喬奕森匆匆忙忙地下樓,坐上車就離開了,他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角落裏麵,有兩個黑影,一直在看著他。
第二天早上,天氣很好,吃完早飯,陳姐帶點點下樓去玩。阮小溪千叮萬囑,一定不要離開小區的監控範圍。
阮點點在樓下專心的玩溜溜球,喬奕森和Bin派的保鏢就在不遠處保護著他。隻是大人沒有提起過,阮點點從來沒有注意到。
有一次阮小溪發現樓下總有兩個人轉悠,她很緊張就給喬奕森打電話,才知道原來是自己人。
不一會兒,有一對兒乞丐便上前來,看著陳姐的手裏拿著麵包和牛奶,道:“這位大妹子,你能不能行行好,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陳姐有些猶豫,因為這些東西都是給阮點點準備的,小孩子餓得快,又在長身體,所以陳姐出門也不忘記給孩子帶上點吃食。
看陳姐看向孩子,兩個乞丐也看向孩子。這麼漂亮的孩子,沒有一個人會不喜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