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直翻白眼,求婚的戒指不要,被扔掉的戒指反倒當做寶貝一般。
阮小溪看出了喬奕森眼中的不解和鄙視,趕緊解釋道:“就當我先給自己保存了。”
喬奕森看她臉上那心虛的表情,已經明白了,這個小娘們兒,原來是在逗他玩呢。
“你拿著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處置怎麼處置。”喬奕森輕鬆地說。
嗨,阮小溪有點兒後悔了,看來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已經被喬奕森給看透了。別呀,這樣就不好玩了。
“要不我向你求婚吧?”阮小溪突然奇想地問道。
“恩?”喬奕森皺眉,剛才就從地上起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向男人求婚,而且是阮小溪這樣的女人,他就知道她在耍他。
如果此時他接受她的求婚,日後還不知道怎麼被這小娘們兒往死裏整呢,比如說那天在浴室,赤條條地虐待呀。
這種虐待對他而言,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趕緊投降吧。
“不不不,老婆大人,還是我向您求婚吧,求婚是男人的事兒。如果你真的喜歡這種鑽石,回頭我讓人從南非再弄回來一些,給你當彈珠玩。”喬奕森拒絕說。
果然是財大氣粗呀,拿鑽石當彈珠玩兒,要是她有這麼一顆鑽石,那不得天天放在枕頭邊,出門揣在身上,哪裏舍得當彈珠玩兒。
敗家,真的是敗家!有錢就任性,太任性了!
“你這麼揮霍浪費,你媽知道嗎?用不用我告訴她?”阮小溪反問道。
喬奕森蒙圈,直接被阮小溪噎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趕緊反省道:“老婆大人說的是,浪費可恥,節約是美德,杜絕浪費,堅決杜絕。”
看喬奕森意識到了問題,阮小溪這才鬆了口道:“看在你知錯悔改的份上,我就認真地考慮了一下你今天的提議,勉強同意了吧。”
阮小溪說著將戒指遞給喬奕森,喬奕森會意,立馬接過戒指,重新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拿過阮小溪的手,將戒指戴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然後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
“老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以前也是,你永遠都是我的人。”喬奕森站起來抱著阮小溪說,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
阮小溪回抱著喬奕森,也宣示著:“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不準你勾三搭四,沾花惹草,一經發現,立馬退貨。”
阮小溪說的義正言辭,不容分辨。
“是是是,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喬奕森對阮小溪的話唯命是從,唯阮小溪馬首是瞻。
“孩子呀,看看你爸爸這幅德行,以後咱們也要找一個這麼疼老婆的男人呦,否則媽咪怎麼放心把你嫁出去呢?”阮小溪對著肚子裏的孩子說,實則嘴上卻在誇喬奕森。
喬奕森心裏高興極了,也摸著她的肚子說:“女兒呀,你放心,以後爸爸一定要把你嫁給一個像爸爸這樣疼你的男人,否則不會把你往外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