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號碼,你認得嗎?”晨微接著問道。
“我沒有無聊到去記電話號碼。”安初檬依然不承認。
Bin看了晨微一眼,晨微對安初檬說道:“既然你不認得,那就算了。如果你想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共進晚餐的話,很是歡迎。”
“不必了,不打擾了。”安初檬說完站起來離開了。
直到安初檬離開,Bin才打電話讓喬奕森從另外一個房間過來。
可是喬奕森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願意過去。
“這個大爺,難不成讓我們親自去請他不成?”Bin說道。
“走吧,過去看看他,這個時候,就讓他裝一次大爺吧。”晨微調侃說。
“聽你的。”Bin說著跟晨微一起去隔壁找喬奕森。
一進門就看到喬奕森正背對著門的方向吞雲吐霧,房間裏麵都是煙霧,晨微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喬奕森這才掐滅煙頭兒,轉過身來。
本來還一臉嚴肅的Bin,看到喬奕森就變得嬉皮笑臉地,走到他身邊問道:
“難道你真的就不想知道當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從此以後,她的事情與我無關。”喬奕森回答道。
看起來,喬奕森是鐵了心不想知道安初檬當年的遭遇。不過即使他沒有聽到經過,也大概可以猜測得出。
喬奕森也知道拉斯維加那個地方,安初檬沒有過人的本領,也沒有阮小溪那樣吃苦的性格,一個漂亮女人依附在一個有錢的男人身邊,是她最好的選擇吧。
當然,一個女人一旦成為了寄生蟲,就意味著失去了自由和尊嚴。大衛那樣的賭徒,豈會是一個情聖?
外麵盛傳,大衛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安初檬在他的身邊,一定也受到了不少苦楚。
“算了,無關就無關吧,我們還是說一些有關的事情吧。”晨微打斷他們的談話,繼續說道:“她不承認曾經做過傷害阮小溪母子的事情,你怎麼看?”
喬奕森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回答道:“是不是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以後不可能再傷害到我愛的人了。”
“好吧,隻要一天沒有查出傳播照片的人,我這邊就會一直查下去,這是我答應過你的。”Bin說道,讓喬奕森放心。
“那就抓緊吧。”喬奕森說完轉身就走。
“喂,留下來一起吃晚飯。”Bin在後麵喊道。
喬奕森應都沒有應一聲,直接走人了。
“瞧瞧,你瞧一瞧,這個張狂的男人,都被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還神氣!”Bin對喬奕森很是不滿地說,當然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得了吧,即使他這樣對你,下一次有事找你的時候,你還不是照樣兒屁顛屁顛地貼上去。”晨微毫不客氣地回道。
“你知道就好了,就不必說出來了吧。誰讓他是我兄弟呢,是不是?”Bin嬉皮笑臉地說著在晨微的腰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