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舟鴻之前就安排在這裏的人手,負責監視前來探望阮小溪的人,當然主要是掌握喬奕森的情況了。
如果喬奕森來探望,立馬就有人彙報給宋舟鴻。
“老大,自從上一次喬奕森跟你同一天來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手下的人彙報道。
宋舟鴻皺眉,問道:“你確定?”
“確定,沒有看到喬奕森來過。”手下的人肯定地說,其實心裏麵有一絲的打鼓。
喬奕森如果在白天或者前半夜來探望,他們一定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是後半夜,就沒有那麼肯定了。
因為後半夜他們輪崗的都要休息了,哪裏有精力去注意喬奕森。並且都後半夜了,也覺得不會再有人來了。
宋舟鴻聽了十分滿意,看來喬奕森跟阮小溪之間的矛盾升級了,讓喬奕森好幾天都不來探望一眼。
他更加自信地朝著病房走去,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不覺得連精氣神都更加飽滿了。
一想到將要得到阮小溪,或者將阮小溪擁入懷中,宋舟鴻就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成就。
或許當初擁有阮靜怡的時候,也有片刻的驕傲和欣慰,但是過了幾次之後,就覺得阮靜怡乏味的很,除了能夠滿足他的欲望之外,簡直就像是一件附屬品一樣的存在。
阮小溪不一樣,她時而淡如秋菊,時而熱烈似火,讓人覺得濃烈的時候一陣耳紅心跳,平淡的時候又患得患失。
男人總是喜歡有挑戰的女人,而阮小溪絕對是那種對男人有著魔一樣吸引的女人。
到了病房,宋舟鴻整理好心情正準備推門而入,阮小溪卻先從裏麵拉開了門。
隻見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提著一些生活用品,穿著整齊,看起來要出門的樣子。
“小溪,你要去哪裏?”宋舟鴻問道。
“你怎麼來了?我要出院了,正準備回去。”阮小溪回答道。
宋舟鴻看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色,以及懷裏麵那個帶著小帽簷的嬰孩兒,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你是剖腹產,身體還沒有回複,怎麼可以出院呢?看你的臉色,白的跟紙一樣,一定是營養不良。”宋舟鴻嚴厲地批評道。
女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走一遭似的,何況阮小溪還是早產,那危險程度可想而知了。況且她還沒有出月子,就這樣子自己帶著孩子回家,真的是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了。
“我真的沒事了,總是住在這裏也不行,我回家後自己調理一下身體就可以了。”阮小溪堅持說道。
宋舟鴻不再跟她多爭執,搶過她手裏的包裹,丟在病房裏麵,然後拉著她回到病房裏麵,正準備跟她深談,護士敲門進來了。
“你好,這是你的住院清單,總共欠了三千六百四十八塊錢,之前預存的費用都已經用完了,如果你執意要出院,將這些錢補上就可以了。”護士說著遞過來一張條子。
護士正要走,被宋舟鴻給叫住了:“你等一等,我有事問你。”
護士停住腳步,看著宋舟鴻,隻聽他說道:“請問這位女士可以出院了嗎?她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你們醫院就讓她出院?”
宋舟鴻的語氣裏充滿了不悅。
阮小溪趕緊解釋說:“是我自己堅持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