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根本沒有心力去應對這些,都有喬一鳴帶他們去副總辦公室交談。
這一次的損失,對喬氏不可估量。董事們原本都反對喬奕森這麼大膽地決策,可是喬奕森立下了軍令狀,信誓旦旦。
現在出了事,董事們紛紛要求撤資。喬一鳴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此時股東們撤資的話,喬氏立馬就要關門大吉了,而且還會負債累累。
“大家先靜一靜,聽我說,聽我說。”喬一鳴試著安撫董事們。
“大家都是喬氏的老董事了,喬氏也為大家賺了不少錢。現在這個情況還不時十分清楚,請大家稍安勿躁,事情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糟糕。”喬一鳴輕描淡寫地說道。
“別騙我們了,以為我們不知道,這一次喬奕森注入了大量的資金在裏麵,還從各大銀行貸了不少款。現在恐怕連利息都還不上了,現在不撤資,等著銀行上門來討債呀。”董事們不買喬一鳴的帳。
喬一鳴也是焦頭爛額的,這些董事們,都是利益當前,不念舊情。而且看他和喬奕森都年輕,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喬一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董事們暫時回去,隨後會給他們一個說法的。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董事們剛走,記者群就到了。擠爆了喬氏的門檻,那個場麵不亞於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間公司裏麵穿的沸沸揚揚,喬奕森上班時間醉酒,決策失誤,自負自大,各種負麵新聞傳開來。
喬一鳴回到喬奕森的辦公室裏,卻看到他沮喪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雙目無神。
喬一鳴理解喬奕森的處境,決策失誤或者是遇人不淑,現在都不是指責的時候,耽誤之急就是解決危機,渡過難關。
可是喬奕森現在這個狀態,別說是解決危機了,恐怕是自我振作都很困難了。
“你給我起來,去麵對那些記者。”喬一鳴將喬奕森拽起來說道。
喬奕森一把揮開喬一鳴的手,毫無信心地說道:“我不想管了,我累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看到自己的大哥這個樣子,喬一鳴的怒火不打一處來。他們喬氏兄弟在商場上打拚不是一年兩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雖說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不一定就沒有解決的辦法。
俗話說得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可是看喬奕森現在這個樣子,還沒有打仗,就自己先倒下了。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不就是錢沒有了嗎?錢沒有我們還可以再掙,我們缺錢嗎?我們不缺!如果小溪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也會看不起你的。”喬一鳴激勵他說道。
“小溪走了,我覺得都沒有意義了。”喬奕森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如果小溪有一天回來了,也一定不會再愛你了。”喬一鳴氣憤地說道。
“嗬嗬。”喬奕森冷笑一聲,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外麵已經鬧翻了天,喬一鳴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裏跟喬奕森廢話,還是先出去處理掉那幫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