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喬家的地址吧,記得寄一份離婚協議書過去,看看他會不會被氣死……”
阮小溪如今隻要看到宋舟鴻就會覺得惡心,她心中焦躁,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宋舟鴻。
宋舟鴻知道阮小溪在和他賭氣,這時候也不惱怒,反正剛剛喬弈森都來過了,他來過都沒有把阮小溪帶走,這下可能是真的死心了吧。
就算他不打算和阮小溪離婚,但是分居時間如果時間太長,到時候到了法庭上那就不是他喬家一手遮天的地方了。
“小溪,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宋舟鴻走到阮小溪床邊,拉著她的手溫柔地開口:“但是我才是以後陪你度過一生的人……”
“你現在不想看到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接下來的十年二十年……到你死為止,我都是在你身邊的……”
阮小溪覺得反胃,要是那樣的話,道真不如現在就直接了斷餓了自己的命。
宋舟鴻本就是想等著阮小溪清醒就帶人走的,現在終於等到人醒,他直接開口下令,帶著阮小溪出了院。
阮小溪是被宋舟鴻抱著上了車的,她看著這個有喬弈森的醫院,眼神裏全是期盼。
喬弈森,你一定要發現……
喬弈森想在再到房門口要自己孩子的時候,卻發現早已是人去樓空,他拽著一個小護士問道:“這房的病人呢?”
小護士被喬弈森身邊的氣壓嚇得目瞪口呆:“他們剛剛走了……”
“走了?”喬弈森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心裏湧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情緒:“他們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了?不用在住院了麼?險些小產這不是很嚴重的麼?”
小護士愣愣的看著喬弈森:“小產?你說的是這方的病人麼?”
喬弈森不解:“怎麼?”
“這房的病人是因為自殺進院的……雖然病人家屬堅持說這是不小心,但是舌頭上那麼大的疤痕,怎麼可能會是不小心呢?”
自殺?!!
喬弈森忽然想起剛剛阮小溪求救的眼神,和她蒼白的臉色,喬弈森雙目圓睜:“什麼!!!你說什麼?!”
小護士被嚇得快要哭出聲來了:“她的確是舌頭上有傷才來的醫院,聽說舌頭都險些被咬掉了……不信你就去問問別人……但是是不是自殺就不知道了……”
喬弈森鬆開小護士,他走進房間,屋子裏的人大約是剛走,被子上還留有人的餘溫,阮小溪剛剛就躺在這裏……
喬弈森掀開被子,卻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隻看見雪白的被褥上,有血寫成的兩個字。
“救我。”
原來剛剛宋舟鴻出現的時候,阮小溪就已經恢複了一點知覺,可是麻醉劑打在的位置靠近脖頸,阮小溪無法開口,身上也隻是之間能夠微微動彈。
她的指甲在前段時間的反抗中在地麵上崩裂,她滑動自己的指尖,把剛剛才開始愈合的傷口蹭開,在床單上寫下這兩個字。
喬弈森整個人都被這兩個字鎮住,她無法想象阮小溪是在經曆了什麼樣的事情之後才能做出咬舌,留下血字這樣悲切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