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鬆了口氣:“你現在想想怎麼搞掉宋舟鴻的勢力才是最重要的,ben的勢力我隻能操縱最膚淺的一部分,他的內部組織運行及其嚴格,那是我碰不了的。畢竟承認我身份的隻是一部分人而已。”
喬弈森細細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鐵秩來……她把鐵秩的事情多多少少給晨微講了講,晨微眼神一亮,一拍大腿道:“這個人絕對可以一用,他既然一直對宋舟鴻忠心耿耿,現在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違背宋舟鴻的指令,那說明他肯定是很在乎這個女人,在某些程度上因為這個女人產生了一些動搖。”
喬弈森點點頭:“但是鐵秩這個人可不是那麼簡單……要是想要他反叛,恐怕一個阮靜怡不夠……”
晨微搖頭反駁:“我問你,你喬弈森這個人簡單麼?如果阮小溪有危險,你把你置換成鐵秩,如果現在阮小溪是阮靜怡,你會怎麼做,你能保證自己不會背叛?”
喬弈森被晨微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雖然這個比喻是粗淺了一點,可也的確讓他設身處地的了解的鐵秩的想法。
晨微:“所以說你現在該考慮的是如何能和鐵秩碰上麵,而不是用什麼樣的條件能夠收買他,他其實不需要你的收買,他就已經背叛了宋舟鴻。”
喬弈森不得不承認晨微的話有道理:“這樣你先去動用ben的一部分勢力,在這塊地方上,隻要ben一點的力量就可以讓宋舟鴻難以招架了……”
“然後我就在去好好查一查這個鐵秩。”
Ben被關在牢籠裏這幾天,其實也算是安逸,宋舟鴻不敢讓任何人進入這個監禁空間,因為ben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危險,如果隻是把他關在這裏可能還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如果有人進入這個空間,任何東西任何人都可能會成為他的工具。
到時候場麵可就不會那麼容易控製的了。
Ben動動自己的腿,現在已經可以勉強動彈了,ben可是在大場麵中活下來的人,從小到大的高強度的鍛煉已經讓他的身體到達了一定的高度,一般的小傷痛不足以讓他倒下,這種程度的傷也能很快愈合。
Ben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宋舟鴻真的是對他煞費苦心了,這房間裏還真是什麼都沒有,可能他覺得這樣就可以困住自己吧。
Ben打了個哈氣,又到了送飯的時間,送飯口忽然打開,Ben慢悠悠的挪過去,他看著盛著稀粥的碗,陶瓷在通風口的陽光下閃出冷冷的光。
“你看,這不就是最好的凶器?”
……
阮小溪這幾天過得十分痛苦,宋舟鴻每天都會來看她,那樣野獸一樣放肆的眼神在她身上掃過,仿佛她是赤身裸體。
阮小溪搞不明白宋舟鴻的想法,前天他還在讓自己去拍攝那樣放蕩的照片,讓她像個娼一樣成為什麼所謂的獎品。
現在又擺出一副對她保護欲十足的樣子。
宋舟鴻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喜怒無常?阮小溪想了想,似乎這個人男人他從來就沒有看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