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冷眼看著台上的宋舟鴻:嗬,狐狸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麼?
宋舟鴻繼續說道:“這最後的終極一賭,用我這賭場和這位美人作為賭注,我們玩些簡單的,要是複雜了,恐怕在場某些朋友就會看不懂這場完美的大戲。”
“我們就比三把大小,將點數相加,最後出來的數字最大者為贏家。”
“中途可以加注,到時候如果我們要是輸了,隻要說出口的東西絕對會雙手奉上。”
前三甲的人,除了喬弈森還有個嘴角總帶了點似笑非笑的人,這人站在喬弈森身邊,按理說喬弈森的容貌已經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但在喬弈森身邊,他竟然完全沒有被比壓下去。
男人鷹眸挺鼻,一雙似喜非喜的桃花眼,嘴角微微上揚,轉眼間都是邪氣。
他在喬弈森身邊暗暗說道:“我算看清楚了,這賭局根本是有所設計……就看誰會落入這個陷阱了……隻可惜了那個美人……我還是真有幾分喜歡的。”
明眼人都還能察覺到這個賭場內暗潮湧動的氣氛,但是下麵那些螻蟻卻是毫未察覺,隻覺得是非常有趣,他們在台下叫囂,讓這三人別做縮頭烏龜。
喬弈森嘴唇緊抿,他也知道宋舟鴻是有恃無恐,現在他的賭局一下,前麵無論多少的流水都隻是一個幌子,不可能有人麼大過現在這一場的豪賭。
如果到時候沒有人敢應戰,到時候主打的贏家就會是宋舟鴻,阮小溪也就理所應當是作為勝利品成為他的。
雖然……現在小溪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出,無非是想引他出馬。
宋舟鴻看向三個人,眼神卻是停留在了喬弈森身上:“所以說,現在有沒有人敢賭上這一場?”
喬弈森還沒說話,他身旁那邪氣男人就開了口:“宋老板果真有膽魄,但是小弟自認沒有這麼大的手筆,實在是自愧不如,我就下場了……”
話音落下,屏幕上祁哲耀的名字就黑了下來。
這個人的話說的奉承,宋舟鴻自然不能不應承幾句:“哪裏哪裏,韓少爺這種人都說自愧不如簡直是折煞我了……您的家產買下幾十個這樣的賭場都是綽綽有餘了……”
祁哲耀笑了笑,就走下了台,這賭注對他來說其實並不能算得上什麼,但是這場戲明顯不是為了他而演的,他倒要看看誰是這個宋舟鴻想要對付的人。
在拉斯維加斯一個這樣的賭場,雖不說價值上億,幾千萬總是有的,他們這種人來這裏隻是為了放縱一把,可出手就是幾千萬那可就是超支嚴重了。
宋舟鴻繼續說道:“隻不過這場賭注是有些大了,如果不想嚐試的人,我們也不強求,隻是這最後的大獎也與他無緣了。”
他的話給了祁哲耀一個台階,祁哲耀點頭笑了笑,這個宋舟鴻還是有一套的。
喬弈森身邊的人也順著台階下了,他們可不是來這裏充傻大頭的,玩玩而已,要是真的讓人吐了血,那可就沒設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