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轉身,也看到了地麵上那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喬弈森心髒幾乎都要驟停,他一把抱住阮小溪:“怎麼了?怎麼竟然會流這麼多血?”
Ben看著阮小溪的臉色,抬頭對喬弈森說:“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她的身體已經撐不住折騰,如果再這麼下去,孩子不但保不住,大人也會有危險。”
喬弈森被ben的話駭的心神劇顫:“什麼!”
喬弈森情緒上出現大幅度波動,自然就不會有精力再去盯緊宋舟鴻,他的槍口才微微下移,宋舟鴻眼中精光大盛,他不動聲色的慢慢後移身體,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阮小溪身上,飛速閃身逃進黑暗的轉彎處。
阮小溪喘著粗氣,轉眼就看到原本被挾持在隊伍最前麵的宋舟鴻沒了。
“宋舟鴻!”
喬弈森和ben這個時候才發現宋舟鴻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就在剛剛他們都把精神注意到阮小溪身上的時候。
喬弈森那裏還有心情去管宋舟鴻究竟是什麼樣子,他現在隻擔心阮小溪的身體。
Ben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咬牙道:“宋舟鴻這個人陰險莫測,我們現在不知道被他引到了聲賭場的哪個部分,他現在一旦逃走,就一定會去招領自己的手下對我們痛下殺手。”
阮小溪聽到ben的推斷,這才發現自己給大家帶來了對大的麻煩:“對不起。”
Ben看著阮小溪蒼白如紙的臉色,溫和的笑笑:“這怎麼能怪你,畢竟我們都無法左右罪惡和危險的發生,現在發生的危險,那全都是宋舟鴻的過錯,而不是被假象蒙蔽的人的過失,這都不怪你。”
雖然ben的話是這麼說了,但是阮小溪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適從,隻是內心中的自責減退不少。她深深的看著ben一眼,眼神中全是感激。
宋舟鴻已經跑了,喬弈森也不用再抽出一隻手來用槍對著宋舟鴻,他把阮小溪抱起,喬弈森對阮小溪的重量簡直不可置信。
阮小溪在宋舟鴻身邊的這段日子究竟是吃了什麼樣的苦,竟然瘦到了這種地步,她身上還有個半大的孩子,也能輕到如同紙翼的地步。
Ben聽到走廊中逐漸響起的腳步聲,臉色越來越沉,他看了眼身下血汙漸起的阮小溪,撿起地上的槍,對喬弈森開口:“讓鐵秩帶著你們先走,我在這裏幫你們應付一會……”
喬弈森知道ben的狀況也不是全盛,他的腿將會很大程度上限製自己的行動,剛剛在賭桌上他就知道ben看起來依舊是那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其實也是在強撐著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
畢竟雖說是恢複能力驚人,但是要讓自己的骨傷在短短不到一周之內修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喬弈森斷然拒絕:“不行。”
Ben臉上再也沒有了不羈,他正視喬弈森的眼睛:“到了這地步你還在猶豫,你難道想讓小溪陪你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