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阮小溪和喬弈森兩個人不歡而散,阮小溪直接睡在了客房中。
喬弈森晚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睡,他想和阮小溪好好的談談,畢竟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現在,他不想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會因為這些事情出現裂痕。
阮小溪在客房之中,想到今天喬弈森的表現,她恨。
喬弈森怎麼能這麼不在乎這個孩子,今天祁哲耀的話本來都已經讓她不再懷疑喬弈森的想法,他覺得喬弈森之所以會對那個墓地滿意是因為要顧及到祁哲耀的情緒。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樣。
喬弈森就是不在乎這個孩子,一點也不。這個孩子自從出事到現在,喬弈森提起他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當他提到要為這個想出一個名字的時候,喬弈森都會說:“在等等,還沒有想好。”
她還以為喬弈森是真的再為這個孩子想一個名字,原來喬弈森根本就沒有去仔細想過這件事情。甚至,他根本就沒有想。
阮小溪在客房的床上夜不能眠,忽的聽到極輕的敲門聲。
阮小溪看了眼房門,她知道這是喬弈森。
“小溪,你還醒著麼?”
阮小溪聽到喬弈森的聲音皺了皺眉,沒有回答。今天喬弈森的態度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一個孩子的生命,在他的眼裏就這麼沒有價值麼?
阮小溪一想到那個孩子就心痛欲裂,這個孩子喬弈森是真的沒有付出一點的心思,他就這麼孤零零的來了,現在又孤單的走了。
阮小溪就得自己不能妥協,如果她都不在乎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像是真的不曾存在過的樣子。
喬弈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想和你談談。”
阮小溪無言,可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談,我現在甚至不想看到你的臉。
“我知道你今天在生氣什麼,孩子的名字我會好好想的,也不會這麼草率。”喬弈森的話說的和緩,帶了刻意的溫柔。
阮小溪聽了這話更是憤怒,喬弈森根本就不會知道她在生氣什麼,她生氣的根本就不是孩子的名字氣的不夠好,而是喬弈森根本就沒有對這個孩子上一點的心。
阮小溪閉上眼睛,任由喬弈森在門外自說自話,絲毫都不做任何理會。
喬弈森吃了個閉門羹,他想到阮小溪的脾氣,覺得她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會氣消,歎了口氣。
看來要是想讓阮小溪氣消,還是個艱巨的工程。
第二天喬弈森仍然是一大早就離開了,喬弈森給阮小溪溫了牛奶,隻是這次沒有放在床邊,而是放在了保溫箱中。
阮小溪沒有再睡在他的床邊,喬弈森也不可能直接闖進客房灌進阮小溪的嘴裏。
阮小溪本都習慣了喬弈森每天早上的一個早安吻和溫好的牛奶麵包。她起床之後看著空蕩平整的床,心中有幾分抑鬱。
她走出房間,看向了自己和喬弈森的房間,她下意識就開始去找那杯牛奶和吐司片,卻看到了空蕩蕩的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