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扯著祁哲耀出去,狠狠把他摔在牆上。
“你來做什麼?”
開始的時候,喬弈森知道祁哲耀的身份,ben是拉斯維的第一大幫派,祁哲耀的勢力在這裏堪稱第二。
他還沒有正式接手成功ben的勢力,還不宜立下一個強敵。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和這個人保持對立的狀態。
阮小溪是他的逆鱗,是誰也碰不得的。
祁哲耀甩開喬弈森的手:“我是阮小溪的朋友,我難道不能來看望她?”
喬弈森冷笑:“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夫人和你的關係這麼好了。”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微型的監/聽器:“這是你昨天落在我們家的東西,怎麼樣?聽到我和小溪爭吵,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祁哲耀看著喬弈森手上的東西,心下一緊,他是在阮小溪請他進門的時候在家中安裝了這個監/聽器,但是他安放的位置極其隱蔽,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雖然他昨天確實是有他因為喬弈森和阮小溪的爭吵覺得開懷,但是陰天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就沒有再有那樣的心思。他希望阮小溪能夠安好。
喬弈森:“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一點點的把它收好,祁先生在圈子裏的名聲我也是聽說過的,我的夫人不是你能隨意玩弄的對象,請你放尊重一些,最好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夫人的麵前。”
祁哲耀以前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處處留情。
“我的妻子是個單純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被欺騙了,會十分難過的。”
喬弈森眼神淩厲,他的話雖然說得客氣,但語氣並不是在請求,而是在威脅。
祁哲耀被喬弈森激怒,他的胸口極了一口惡氣:“那實在對不起了,喬總,我對令夫人的確是有什麼不軌的心思,但是我是希望她能開心快樂的。”
“可你現在給她的全是難過痛苦,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麼阮小溪會這幾天和你之間產生這麼大裂痕?”
“你自己刻意讓自己不去想,那就說明你真的沒有這個想法麼?你為什麼會對這個孩子一點都不上心,你自己真的不知道麼?你不會覺得自己十分虛偽麼?”
“就你這種連自己妻子都懷疑的人,還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她,別的人靠近她的時候還讓人滾的遠一點,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自己到底配不配。”
祁哲耀說完這些話,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不過,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不知道小溪會對頭孢過敏,我為今天的事情道歉。但是你說的,讓我永遠都不出現在小溪的麵前,那是不可能的。”
喬弈森被祁哲耀的話激的大腦一片混亂,甚至連這個人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為什麼他會對這個孩子毫不上心?
其實開始他是很在乎這個孩子的,為什麼後來他不在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