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今天回到家的時候,阮小溪能感覺到今天的喬弈森和往常不太相同。
阮小溪接過喬弈森脫下的西裝,問道:“怎麼了?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喬弈森腦海中一直縈繞不去的,都是晨微的話。他又想起那天在監控錄像中見到的那個模糊的人影。
他會和晨微找到的人,是同樣的一個麼?
喬弈森看了眼阮小溪擔心的神情:“沒什麼,隻是今天有些累了。”
他不想讓阮小溪和他一樣的擔心,畢竟他應該可以確信,ben是真的死的了,那天的錄像帶,ben的屍體都可以說明一切。
阮小溪看出喬弈森的心事重重,既然喬弈森不想告訴她,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追問。
餐桌上,兩個人默默吃著阮小溪準備的飯菜,都沒有說話。
阮小溪忽然開口:“不知道最近晨微怎麼樣了,還真是有一些擔心。”
喬弈森手上的筷子突然停了,她知道阮小溪會說出晨微沒有其他的意思,更不是試探他的想法,可他隻要一想法到今天晨微的話,就會忍不住的氣悶。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她今天還和我打了電話。”
太久都沒有晨微的消息,阮小溪一時間有些激動:“是麼?他說了些什麼?”
喬弈森冷聲道:“她說她已經找到了ben,讓我交還ben的全部勢力,當初親口承諾的話,不要反悔。”
其實喬弈森本是不想和阮小溪說這些的,晨微說的話已經極度的傷人,對阮小溪來講更是一種傷害,畢竟之前晨微曾和她情同姐妹。
果不其然,阮小溪聽到這樣的話,臉色忽然間變得黯然。
“她這樣說麼?”阮小溪試圖幫晨微解釋:“可能她現在剛剛失去了Ben,說話就是會有些傷人……”
她說到這裏,也說不下去。畢竟晨微實在懷疑喬弈森的人品,她在揣測喬弈森這個人是不是貪戀ben的錢財權勢。
喬弈森歎了一口氣,握住阮小溪的手:“我沒有生她的氣的意思,我隻是聽到這樣的話難免會有些氣悶罷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她今天和我說,明天會帶著ben來見我。”
阮小溪大驚失色:“什麼?帶著Ben去見你?”
喬弈森歎了口氣:“是的,她說要帶著ben來見我。”
“可是ben不是已經去世了麼?”阮小溪昨天才剛剛陪著喬弈森一起去看了ben的墳墓,她一時間竟然沒能反應過來。
“晨微不是一直都覺得ben沒有死麼?”喬弈森看著阮小溪愣神的模樣,揉了揉她的發角:“你不擔心,ben要是真的死了,晨微也不會給我一刀讓我去下麵見ben的。”
喬弈森不這麼說還好,他一這樣開口,阮小溪瞬間就覺得恐慌,她死死握住喬弈森的手掌:“你確定不會發生些什麼麼?”
畢竟晨微癲狂時候的模樣還曆曆在目。
喬弈森笑了:“我發誓不會發生什麼,晨微可能是真的發現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