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部剛剛接觸到著腐蝕性的藥物,喬弈森就馬上扔下了身上的外套。
“沒事,我沒事。隻是潑到衣服上了而已,不用太過擔心。”
喬弈森看到阮小溪擔憂的神色,安撫道。
阮小溪剛剛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心髒都要驟停,尤其是在被喬弈森抱在懷中的時候,她竟然沒有感覺到被保護的喜悅,有的隻是濃濃的擔心,甚至她還覺得這東西如果會傷害到喬弈森,還不如直接潑在自己臉上。
阮小溪上上下下檢查過喬弈森的身體,發現沒有任何的傷痕,這才安下心來,她的眼中全是眼淚,她倔強的看著喬弈森:“我說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不然的話……”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滿眼淚花的模樣覺得有趣,笑吟吟的問道:“要不就怎麼了?”
阮小溪看到喬弈森到了現在還有心情拿她打趣,直接一巴掌拍在喬弈森背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
喬弈森覺得阮小溪最近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竟然都敢“家暴”了,他還想再說兩句的時候,卻聽到被壓在地上的女人粗嘎的聲音。
“阮小溪,我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這聲音喚回了阮小溪和喬弈森的注意,阮小溪聽到這聲音才猛然想起來:“你不是,你不會是前幾天來我家門口鬧事的那個祁哲耀的女朋友吧。”
聽到阮小溪這話,喬弈森不悅的挑挑眉,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祁哲耀的女朋友上門找事了?
易柯把剛剛阮小溪和喬弈森之間的打情罵俏都收入眼底:“阮小溪,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表子,有了我們家哲耀,你竟然還敢勾/引其他男人!”
喬弈森動動手,就有人收緊了鉗製著易柯的手,疼的女人表情一度扭曲。
喬弈森漠然的開口:“什麼叫有了你們家哲耀?什麼叫勾/引其他男人,你睜大你的眼睛,我是阮小溪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易柯看著阮小溪身邊的喬弈森,她看向阮小溪的眼神更加癲狂:“你既然已經有了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要和我搶?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哲耀,非要去勾/引他?你到底還要不要點臉麵。”
阮小溪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就一定認為是自己勾/引了祁哲耀,簡直是不可理喻。
阮小溪冷眼看著被一眾人按壓跪在地上的易柯:“我想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對你的哲耀絲毫不感興趣,你覺得是個寶貝,可能放在別人麵前就是一文不值。”
“你才一文不值!哲耀那麼好,不會有人不喜歡他的!”
易柯平生最受不了有人在他的麵前說祁哲耀的壞話,哪怕是到了這個境地也是如此。
阮小溪真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她對喬弈森說:“你看她是不是瘋了?”
喬弈森的心思壓根沒在易柯到底瘋沒瘋這件事上,他關心的是,祁哲耀的女人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找阮小溪的麻煩。她們難道真的不知道阮小溪其實是有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