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阮小溪不能食用任何的頭孢類藥物,所以阮小溪在治療過程中,比起平常人來講,實在是慢了很多。
這段時間祁哲耀一直都在阮小溪的身邊照顧,阮小溪知道祁哲耀對自己還是有著一點其他的感覺,但是這次卻和以前還是不太相同,這次祁哲耀雖然心盡力的照顧阮小溪,但是卻沒有給阮小溪任何的心理負擔。
祁哲耀沒有再次要求阮小溪再把自己當成朋友,也沒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不妥的事情來。
這是讓阮小溪最為安心的地方。
和阮小溪的安逸截然不同,喬弈森的處境就岌岌可危的多,晨微要求要見阮小溪一麵,可是現在的阮小溪早就不在喬弈森的身邊,這個條件喬弈森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
晨微更加相信那天他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現在的精神狀況實在不好,喬弈森不敢讓她看到阮小溪現在的狀態,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欺騙她。
“我不管,我現在就是要見到小溪,如果見不到她,你說的話我都不會相信。”
喬弈森在關押晨微的這段時間也試圖和她說出真相,但是現在的晨微根本就不會相信喬弈森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
喬弈森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現在完全沒有辦法讓晨微相信自己,艾麗斯現在的生死不明,現在最快的能夠得知她下落的方法,就是撬開那個冒牌貨的嘴。
“晨微,我和你講,現在艾麗斯就在你認為的那個ben的手上,我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
晨微不屑的看了喬弈森一眼:“你不要想在騙我了,ben告訴我艾麗斯現在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
喬弈森不知道為什麼晨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什麼叫艾麗斯死在了我的手上?
“你剛剛說你知道艾麗斯的事情?”
晨微冷眼看著喬弈森:“你不用再裝了,我已經在那天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麼?”
喬弈森不知道為什麼晨微會一直糾結要叫到阮小溪這件事情,而且為什麼他會以為是自己殺了艾麗斯呢?
“我看到你把小溪關在一個房間裏,小溪赤身裸體的待在裏麵,艾麗斯就是那個看守。”
“你再說說些什麼?”喬弈森被艾麗斯的話說的摸不著頭腦:“小溪赤身裸體的待在一個房間裏?”
晨微的眼神閃爍:“我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一直以為你還是有人性的,沒想到你會對小溪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晨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喬弈森,幾乎把他生吞入腹。
“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從沒有這樣對待過小溪。”
“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小溪就在那個房間裏,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是絕對不會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