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被喬弈森突如其來的情話說的有點茫然,隨後看到自己手上因為這段時間“鑽研廚藝”而造成的傷痕,一瞬間就都明白了。
她有點好笑的抽回自己的手:“我現在真的是慶幸自己今天做的菜並不是很多,不然的話你可能就變成了世界上第一個被自己撐死的人了。”
喬弈森也笑了:“放心吧,我還是有分寸的。”
“有分寸?有分寸你會把自己吃成這樣?”阮小溪看著喬弈森,語氣中有點無奈:“你知道麼?我會這樣費心費力的做飯,並不是希望你能夠不顧饑飽,並不是希望你能一口氣的把他統統的下進肚子。”
“我希望的是能夠照顧好你的胃。”
阮小溪臉上露出了幾分埋怨:“其實你現在的樣子才是辜負了我的心意,你不知道我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醫生說你的身體並不好,可是你從來都不在意,要是像你說的那樣直接找個廚娘來的話,雖然她肯定做出來的飯菜味道是極其好的,但是依據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不會好好的吃飯,所以我才想要是我做的話,要是我能夠緊緊的盯著你,你就不會再隨意了。”
喬弈森聽著阮小溪的話,他才知道原來阮小溪竟然是花了這麼多的心思的。
喬弈森握住阮小溪的手:“我知道了。”
喬弈森也不是小孩子,他當然也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的身體,但是在之前的那段時間實在是情況危急,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活的那樣隨意。
可是就偏偏是那段時間的隨意深深地印刻進了阮小溪的腦海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阮小溪被鬧鍾驚醒,她起床習慣性的想要對身邊的男人說“早安”,可是睜開眼身邊卻不見了那個人。
“奕森?”
阮小溪看著空蕩的床,忽然間有了幾分的驚恐,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已經熱好了牛奶,正在優雅的吃著吐司片的男人。
喬弈森手上捏著一張報紙:“你醒了?”
阮小溪心髒回歸了原位,她問道:“你怎麼今天會醒的這樣的早?”
喬弈森笑了:“我要告訴一個傻子我其實是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我怎麼可能會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我還要多活幾年,好好的照顧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孩子。”
喬弈森放下手中的報紙:“小溪,我想告訴你,你不用過於擔心我了,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也會正常的吃飯,所以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你可以有自己的愛好,做自己想做的事,陪自己在乎的朋友,我希望你的生活像是以前那樣快樂,我不希望你對我的愛綁住了我們。”
“你相信我,我是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我又不是一生活殘廢。”
阮小溪看著喬弈森,她走到喬弈森的身邊,坐在他的身邊。
“沒想到吃飽了撐的還是有好處的,能夠讓一個木頭腦袋開竅。”
喬弈森一把摟住阮小溪下:“既然我都已經這樣開竅了,那今天晚上你也開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