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在登上飛機的前一秒就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直的注視著自己。
喬弈森回過頭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他低下頭笑了笑,想來應該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吧。
阮小溪問道:“怎麼了麼?”
喬弈森扶著阮小溪的手把人帶上飛機:“沒什麼,隻是覺得剛剛有人在看我們一樣。”
喬弈森的話讓阮小溪極為敏感,她伸出頭去張望:“是麼?有人在看我們?是不是晨微?”
自從阮小溪發送了那條短信之後,晨微隻是回答了一句簡單的:我也想你們。
阮小溪在拉斯維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隻有晨微了。
喬弈森笑了:“應該是我想多了,晨微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的,她說不定早就已經到了什麼好地方遊山玩水了。”
阮小溪咬咬嘴唇,她點點頭。
飛機起飛的時候,阮小溪心想:晨微,我們等你回來。
……
晨微接過蕭以白手上的膠卷和錄像帶,她臉上有幾分的懷疑:“這是什麼?”
蕭以白看起來十分疲倦的樣子,他看了晨微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晨微看的出今天的男人,好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她看著手上的膠卷,還是先去把看了錄像帶。
他沒有想到上麵是拍攝了喬弈森和阮小溪今天在登上飛機時候的一舉一動。
這攝像機的位置應該是極隱蔽,就連喬弈森都沒有發覺,她看著阮小溪和喬弈森兩個人登上飛機,也看到了喬弈森並無大礙。
晨微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已經落了下來。原來今天蕭以白一整天都沒有出現,是去幫她拍這個錄像帶了。她的鼻尖忽然一陣發酸,以前的時候晨微一直都不明白蕭以白為什麼要把這個醫院做的這樣的陰森森,後來才知道蕭以白是有一定程度的光敏感症。
如果暴露在陽光下,就會有很嚴重的過敏反應。
晨微手指微微顫抖,怪不得她今天看到蕭以白是那麼的奇怪,原來他竟然是跑出去了。
晨微走到蕭以白的房間門口,試圖打開房門,卻發現今天的蕭以白已經把門鎖了。
“謝謝你。”
阮小溪和喬弈森沒過多久就已經到了自己熟悉的土地,他在下飛機的瞬間就已經覺得歡欣雀躍。
和上次回來完全不同,上次她是帶著對喬弈森的怨憤回來的,但是這次她卻是帶著完好無損的喬弈森一起回來的。
喬弈森伸手拉住阮小溪,提醒道:“你小心一點,不要摔下去。”
阮小溪俏皮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放心吧。”
喬一鳴和程琳在之前就已經得到了喬弈森和阮小溪要回來的消息,一大早就已經在自己家的機場中等候了。
喬一鳴在看到喬弈森的一瞬間就覺得鬆了一口氣,他走過去給了喬弈森一個巨大的擁抱:“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我都快要累死了。”
以前的時候喬一鳴不知道喬弈森竟然每天都承擔著這樣多的壓力,他隻是幫助處理了兩天的公事就已經快要忍不住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