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曾寶琴穿金戴銀的出現在阮少安的年前的時候,她指著阮少安的鼻子罵:“我說你這個老東西,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想是一個傻子?”
“你生了這個女兒,你給他要一點錢怎麼了?她的命都是你給的!”
阮少安抬起頭看了曾寶琴一眼:“是,她的命雖然是我給的,但是我也隻是給了她這個,她為我們廢的心神,早就已經把欠我的都管清楚了。”
曾寶琴真想把這個男人的腦袋拆開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麼這麼擰!我當初怎麼就嫁給了你這麼一個東西!”
阮少安看著曾寶琴,忽然間說了那麼一句:“我們離婚吧。”
曾寶琴不可思議的看著阮少安:“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阮少安的頭發這段時間已經白了很多,阮靜怡畢竟是他的女兒,當他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髒漏停了一拍。
還是曾寶琴叫囂的聲音把他的神智叫回來的。人果然是已經老了,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活著了。
“我們離婚吧,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所以說你覺得我沒有用的話,就直接離婚吧,我現在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
曾寶琴氣的快要心肌梗塞了,她從阮少安那裏出來之後,就到了阮小溪的這裏。
阮小溪的臉上有幾分嘲諷,她看著曾寶琴說道:“所以說你為什麼會認為我給你錢呢?”
曾寶琴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我可是你的媽媽!”
阮小溪像是聽到了這一年來最好笑的一個笑話:“我的媽媽?”
曾寶琴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你的繼母。”
阮小溪說:“那你為什麼要向我要錢呢?有什麼理由麼?”
“沒有。”
阮小溪:“那你想要多少呢?”
曾寶琴想了想,說:“兩百萬。”
兩百萬?
阮小溪看了一眼曾寶琴,她現在真的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她隻要一看這人就會覺得惡心。
“那實在是抱歉了,我沒有錢。”
阮小溪其實並沒有騙她,她現在的確是沒有什麼錢,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兩百萬。
曾寶琴奢侈慣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獅子大開口,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說出來是多麼的可笑。
曾寶琴:“你怎麼可能沒有這筆錢?就才兩百萬而已,你怎麼能夠這樣的小氣!你嫁入豪門之後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親人的麼?”
阮小溪冷冷的看著曾寶琴:“親人?從你的嘴裏聽到這個詞不覺得可笑麼?我是不會這樣對待我的親人,因為你根本就不算是我的親人。”
阮小溪忽然間想到她剛剛生下阮點點的時候,那個時候是她這輩子最為窘迫的時候,那個時候曾寶琴這個“親人”做了什麼?
給過她兩百塊麼?
阮小溪心頭一陣痛意:“你沒有什麼趾高氣昂的資本,要是你跪下來求我,我還有可能會給你。”
阮小溪說這樣的話,隻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可是她沒有想到曾寶琴竟然真的跪了。
曾寶琴一想到隻是稍微的跪一跪就能夠拿到二百萬,尊嚴算得了什麼?